不管说没说过,那肯定都不能承认的。
“你说咱老糊涂?”
这老头有被害妄想症吗,咋老往歪处想,他是那个意思吗?
“哪有,皇爷爷一点儿都不老,更不糊涂。”
“孙儿是说。。。”
老朱凶巴巴眼神威逼着,话还没说完,朱允熥就妥协了。
人在屋檐下,头该低就得低。
“嗐,孙儿想起来了,孙儿是在皇爷爷上次去庄子时说的。”
“孙儿没想到皇爷爷慧眼识珠,把天下英才都网于朝廷之手了。”
“孙儿还大言不惭,想从民间找寻,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是孙儿的错,皇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孙儿一般见识了。”
下次千万不能再随便拒绝这老头了,不然太容易被打脸了。
“皇爷爷,您就答应了孙儿吧。”
朱允熥伏低做小,就差跪下磕头了。
老朱就是不为所动,最后还是朱标先开了口。
“你只在晚上借用许修撰,难道学堂授课是在晚上?”
朱标既能询问,那就是有门。
朱允熥赶忙一五一十,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许修撰任朝廷公职,自不会有太多时间留在学堂。”
“儿子打算让许修撰任学堂院长,由许修撰集训先生去学堂授课。”
“平日由这些先生管理学堂,许修撰下值后,再去处理他们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
朝臣下值吃喝嫖赌者皆有,许观不过是去学堂授个课罢了。
说起来,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父皇,让庄户子弟读书是个好事,要不就允了吧。”
朱允熥在庄子办学堂,老朱一直都乐见其成。
不说许观只是下值时间过去,就是征调些时日,老朱也没意见。
之所以迟迟不应,不过也就是想逗逗朱允熥罢了。
朱标求情,老朱寻到了台阶,随之不再为难。
“行,咱就给你爹个面子。”
不管给谁面子,只要答应就成。
“皇爷爷,您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