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内力被源源不断地抽取,美女刺客们的肌肤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干瘪枯萎,眼神也从最初的凌厉凶狠转为空洞无神。
她们的嘴唇颤抖不止,痛苦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那原本娇柔的身躯在这股强大吸力的肆虐下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慕容垂的脸上却毫无半分怜悯之色,他双目紧闭,眉头紧紧锁起,额头上青筋如暴起的蚯蚓般狰狞凸显,全身的经脉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青色的巨龙在皮下蜿蜒游动,似要挣脱而出。
内力如洪流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散发出一层诡异莫名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巨大而又未知的压力,又似乎在沉醉于这汹涌澎湃的力量灌注之中。
与此同时,他的周身有若隐若现的气流环绕,那是他的功法与天地之气完美融合的奇妙迹象。
不多时,慕容垂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这些美女刺客的内力全部吸干,她们如同失去了支柱的烂泥一般瘫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再无半分之前的艳丽风姿与凌厉威风。
然而,慕容垂并未就此停手,紧接着他施展出参合神功。
只见他双手如灵动的飞鸟般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莫测的轨迹,周身内力激荡汹涌,光芒如璀璨的电芒般闪烁跳跃。
他将刚刚吸入的来自不同门派的繁杂武功内力尽数融合。
他的身体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而绚烂的五彩漩涡,各种内力在其中相互交织、激烈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震耳声响,犹如惊世雷霆在轰鸣咆哮。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慕容垂心中对道的领悟愈发深刻透彻,他以看似柔弱的姿态却展现出胜过刚强的力量,以看似无为的手法却实现了大有可为的效果。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被慕容垂那快如闪电般的身手和高深莫测、变幻无穷的武功所深深震撼。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慕容垂,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惊诧,仿佛时间都在这令人震撼的一刻彻底静止。
拓跋什翼犍凝视着慕容垂,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其中既有真挚的感激之情,又有对其武功高强所产生的深深忌惮之意。
慕容垂收功而立,神色平静淡然,仿佛刚才那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举动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举手之劳。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芒如璀璨星辰般四射而出,令人不敢直视,仿佛目光所及之处皆能被其洞穿。
此时的大厅,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众人都在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局势的发展走向。
而在舞台的另外一边,也是乱做一团。
之前那些看似温顺的服务员们在得到长孙斤的攻击口令后,瞬间化身恶魔,手持寒光凛冽的小刀,疯狂地朝着毫无防备的宾客们猛扑过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一名宾客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侍者的小刀直直刺入胸膛。
锋利的刀刃瞬间穿透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宾客痛苦地抽搐着,倒地时砸翻了身旁的桌椅。
另一名宾客慌乱中试图逃跑,却被几个侍者前后夹击。
冰冷的小刀无情地划过他的后背,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绝望地挣扎着,但很快就被乱刀捅倒,淹没在血泊之中。
侍卫们匆匆赶来救援,却被汹涌的人流冲散。
一名侍卫刚砍倒一个侍者,就被另一个从背后偷袭,小刀刺入他的腰间,侍卫惨叫着转身回击,却又被接踵而至的攻击砍中手臂,手中的长剑当啷落地。
宾客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
有的抱头鼠窜,却被疯狂的侍者追上,一刀割破喉咙;有的拼死抵抗,与侍者扭打在一起,滚倒在满地的鲜血和食物残渣中。
一位妇女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却被冲过来的侍者一脚踹倒。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侍者毫不留情地举起小刀,眼看就要刺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宾客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侍者厮打在一起。
整个大厅混乱不堪,人们相互冲撞、踩踏。
桌椅被掀翻,破碎的瓷片和食物到处乱飞。
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地面,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流,顺着地砖的缝隙流淌。
侍者们如疯魔一般,不顾一切地攻击着。
每一刀下去,都带出一片血花,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宾客们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场面仿佛末日降临,惨绝人寰。
张蚝在一旁迅速反应过来,他眼神坚定,表情严肃,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封堵大厅的各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