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就着这个姿势俯身环抱住他。
见这只猫科动物又开始了。
“娇气。”
尤其是右手指节,脱皮最为严重。
他所有的小金库,今天都输给商屿墨了。
反正宁迦漾拒绝不了。
“弟妹现在没有再对你忽冷忽热吧?”
银白卷发几乎挡住了半张脸,形状好看的薄唇紧抿着。
论坛呢?
宁迦漾垂了垂眼,目光落在他那双已经看起来细痕斑斑的手,用汤匙搅拌了下,凉凉道:“等你手好了再说。”
商屿墨随手将牌抛下,懒洋洋道:“胡了。”
穆星阑笑道:“要什么,照这个节奏下去,商懒懒家的五宝也快有消息了,你这个当叔叔的,不能厚此薄彼。”
转而看向谢瑾:“你喝白开水用酒杯也就算了,居然还喝出吹瓶的架势。”
顺便将商屿墨和穆明澈未来的孩子名也给定了——
几乎用完了一管药膏。
神特么求神拜佛。
关节又酸又麻,简直了。
小鹿嘿嘿一笑:“难怪这么一早炖了当归乌骨鸡汤。”
“谁知老婆怀了二胎,对酒味特别敏锐。”
可想而知。
女人纤细柔软的娇躯窝进怀里,淡淡的香气顿时驱散了那挥之不去的气味,整整一晚上,商屿墨都没松开,修劲有力的手臂箍得很紧。
仙女风评再次被害。
宁迦漾知道他洁癖,却没想到他洁癖成这样。
言舒意味深长:“年轻人还是得节制点。”
原本干净修长,完美漂亮的手指此时脱皮极为严重,冷白肌肤上满是斑驳的血丝。
宁迦漾:“……”
她现在才发现,之前做一次洗一次,商屿墨是对她手下留情了,没有真的把她洗秃噜皮。
嗯,偶尔心软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
在场其他人: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偏偏他每次就是单纯的吸她,撩起火儿也不负责。
伤的多重。
宁迦漾怀疑他根本没听自己的问题。
而后当着餐厅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抱住宁迦漾,呼吸几下:“我又想洗手了。”
谢瑾慢悠悠叹了声:“我也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