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一轻,她坐起来,浏览自己的身体。
仅穿着一件白衬衣。
宽大的男士款式显然是赵砚森的衣服。
锁骨下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昨夜火热的痕迹。
宋禧联想起昨晚,赵砚森凶狠而炽热地吻咬她,他掠夺式的热吻几乎要将她吞噬掉。
她呜咽着,眼眶溢出生理性眼泪。
灯光柔黯,不断叠加的快乐,她的抵抗力愈发薄弱,发出的声音沙哑,在男人怀中颤抖,颤栗着缠紧他。
而她抱紧赵砚森的脖子,与他深深接吻,他在她的吻里结束。
宋禧做了个深呼吸,轻轻掀开被子,正欲下床,身后的男人蓦地捉住她手腕,径直将她拉回怀里。
“啊。”
电光火石间,宋禧惊魂未定,已经躺回床榻,脑袋枕在赵砚森臂弯,与他面对面。
“饿了?”
赵砚森掀眼帘,淡淡看她。
宋禧认真感受了下胃部,回答:“不饿。”
赵砚森喉咙发笑,大手摁着她后腰,来回摩挲两圈:“腰都没我手宽。”
哪有这么夸张。
虽然也差不多,他手掌宽大,指骨修长硕隽,对比而言她确实小。
“大早上不许教训我。”
宋禧仰起脸,昨夜哭得泛红的眼尾此刻清透明亮,像颗稀缺的黑曜石。
按常理来说,应该是被侍寝的人点评侍寝的人,但她念在他是哥哥,就不同他计较了。
赵砚森看穿她的心思,轻轻溢笑了声,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
而后,低颈,靠进她清香馥郁的颈窝,高挺鼻梁拱了拱她脆弱的颈动脉。
宋禧怕痒,蹬了两下腿,被赵砚森长腿不容置疑地锁住,强劲正对着抵住她。
感知到危险,宋禧身子一僵,立马安静下来。
她乖乖不动了。
赵砚森哑笑:“不是要三天三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