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温故知胸前那两处绿色药膏的地方,外观不够美貌,也不吸引人。
不过奉先生还是好心地说所有人都爱烂樱桃。
“不就是想玩?”温故知跳下床,留下这句话跑进卫生间,将所有的灯都开了,堂皇地将物体轮廓照出锋利的线条形状。
温故知脱掉汗衫,踩在地上,在那照着镜子,他想不该是烂樱桃,吃不到摸不到的才是最漂亮的。他又重新穿上衣服,清清爽爽的出现在保姆面前。
他喝掉汤,不安分地晃在椅子上,双眼跟着保姆的身影转动,胸口实在太疼了,奉先生的轻重是看高不高兴,越高兴越重,不高兴是更重,温故知想脱掉全部的衣服,光裸裸地躺在沙发上。
“那我下午再来。”保姆拾起伞,不放心温故知,让他要乖一点。
温故知嘴巴上说好,等人一走,衣服脱光,裹着毯子窝进沙发里,奉先生说想睡就睡,但是当温故知真的困顿双眼,将要睡的时候,奉先生将报纸放在了一边,站在了他面前。
他迷迷糊糊问做什么?
奉先生拍拍腿,“睡那不硌?”
温故知眉一动,翻了个身趴在奉先生腿上睡,“我想变成猫。”
他抬头问奉先生喜欢什么颜色的猫。
奉先生说公的。一只黑猫。它的蛋也是黑的。
“那我就当个白猫吧。它的蛋是粉红色的。”
“我不喜欢白猫。”
温故知闭着眼:“您不可能喜欢所有的白猫,只要喜欢我这一只就好了。”
这样所有的人都奇怪为什么不喜欢白猫的奉先生会爱上一只白猫。
一只独特的白猫,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只白猫。
如果这些反着干的东西,能成为唯一,那就真是太特别,太厉害了。
温故知有这样不知厚度的骄傲想法。
奉先生顺着他光裸的背,说:“对,是有这么一只白猫。”
温故知心满意足,调整了一下位置,耳朵压在奉先生腿间的位置。
过了一会,外面有喇叭声传来,玉兔台的全城广播,主持人感情丰富,不舍得阿兰和阿兰思的故事即将又一次走向结束。
“他们要走了。”温故知说下一次就要等到明年。
对于有些时间来说,一年算作漫长的最小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