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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立马问道:“一天能收多少个鸡蛋?”主持人被带入了进去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天能挣多少钱。
视频中,明青福回忆着自己创业之初的事情:“运气好的时候能收三百多个鸡蛋,运气不好就只有几十个鸡蛋。”
主持人心算了一下,说道:“那最多的时候,一天就能挣三十块钱。”
明青福纠正道:“两天,一天收鸡蛋,一天卖鸡蛋,有些时候会遇到抢劫的,我偶尔也会收一些蔬菜卖,一个月下来能挣四五百块钱。”
她说话是那种娓娓道来,情绪饱满,让听的人觉得很舒服,这个时期已经听不出口音了。
主持人说道:“那在当时,这个工资已经很高了。”
“是啊,当时这个工资很高,我有了第一桶金,便决定开个饭店。”
“我们了解到,你每年都要资助山区贫困女生读书。”
“我读书少,吃了很多苦,心里就希望她们能多读书。”
她忍不住说起了山里女孩的不容易。
云松翻了翻对方的资料,其实有两个地方很奇怪。一是她在城市长大,可她对山区十分了解,已经超过了买鸡蛋能了解到的范围了。二是她整过容。
视频里,明青福继续说道:“她们的苦不只是缩衣短食,我要说出来,你们肯定都觉得我说谎。”
主持人道:“你说。”
“过去在贫苦的山区里,有一些女孩子会被父母砍掉脚趾头。”
云松猛地抬起头,看向视频中的中年女人。当这个时候镜头给到了主持人的反应。
她把进度条往回拖,重新看这一段,云松留意到,当她说到有些地方山里的女孩子会被砍掉脚趾头时,她的眼睛,她的脸部的肌肉都出现了不自觉地抽动。
这不是单纯地共情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那是自己经历过才会有的痛感再现。
而且云松曾经在山里呆过近一年的时间,自然也知道有地方为了生儿子,会给自己女儿弄残疾证。
可这些女孩子非常非常介意这件事,几乎不会让人看到自己少了一个脚趾头,云松当初能发现是因为她是医生。
云松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对方的脸上。
她记得明青福的验尸报告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些,也许是因为陈年旧伤。
云松在夜色中回到了停尸房,她拉出了明青福的尸体。
尸体被毁,但重点是脸和手。
云松看到这具尸体脚趾完整,甚至没有受伤的痕迹。
她脑海里依旧是明青福说起山区女孩被砍断脚趾的模样。
如果明青福真的有过被砍断脚趾的经历,那这具脚趾完整的尸体是谁?
云松想起了老夫妻还有一个中年女儿失踪。
云松心里有个猜测,她给同事打了电话。
“做一份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