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自己出去干出一番赚钱事业,还不担当了商人的严重后果。
除了土地,他们还能有其他维持上层生活的资财来源。
就没必要一门心思的守着越来越难有收益的田产,跟政策硬扛了。
这就是庚哥的第三招,诱惑性收购。
当然,这是很远的事情,千头万绪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操作得过来。
庚哥也就信口开河。
用美丽的远景诱惑他让爷爷,好同意他隐藏着自己咸鱼动机的复古周制与推举制。
张让明显心动了。
要照庚哥这么一套一套的组合拳下来,好像还真能行。
如果皇家能把控全国所有土地的产权,并且粮食专营专卖……
好像真的可以对国家拥有比以前更大的操控力和影响力。
皇权甚至可以说是被以另一种方式加固了。
但他始终还是在犹豫:“如此太过行险,或有他策。”
不全盘否定坚决抵触,觉得这样做是有好处的。
但还是觉得太冒险。
庚哥叹了一口气:“让大父可知今时何势?”
长沙太守孙坚擅杀荆州刺史王睿南阳太守张咨。
兖州刺史刘岱擅杀东郡太守桥瑁。
河内太守王匡杀胡母班那帮人……
这些都是无皇诏的情况下干的。
袁术那个叛逆占了整个豫州,韩遂伙同羌人占了半个凉州。
二颖占了剩下的半个凉州和司州三辅。
从公孙度公孙瓒到袁绍韩馥再到刘表陶谦,人家都已经实际割据了。
你承不承认人家都自治着呢。
皇帝的诏书还能多大程度上影响人家,那得看人家给不给脸卖不卖皇权面子。
人家还想着榨干你皇权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导致咱们时刻提心吊胆,时不时就得跟人干一场。
庚哥说自己复周制,也就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承认现状。
说复古推举制,也就是希望割据势力内部的当地世家豪族生一些不该生的心思,多少拖一拖他们的后腿。
这也是死中求活,主动把自己最后的剩余价值扔出去。
换司州四郡的安靖,能积蓄一段时间的力量。
至于自己说的那些远景,能不能实现那就是时也命也了。
好歹能暂时留皇家一个地位的超然,不至于那么狼狈。
就算一切图谋都不成,也能多苟一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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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操弄一番之后哪怕是贼逆想改朝换代,估计也会把司州留到最后打。
让大父切莫因为劳资牛皮吹得大,就以为这样干了之后我们就真的转危为安了。
还得一番挣扎呢。
换内心真实想法如果说出来就是,我就画个饼,您别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