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庚哥有点担忧,这么提升产能虽然内需足够。
但万一国内打起来他司并就算能不挨揍,不也会因为货物积压产能无法顺利释放造成通货膨胀么?
不行,得提升外需。
可是吧,益州在刘璋手里,凉州在二颖手里,并州虽然在他手里可是南匈奴跟鲜卑正在撕逼。
幽州也不听他的,交州扬州更不必说。
不说陆上丝路的各条路径,连海上丝路他都找不到一个可控的出海口。
想到扩大外需庚哥就头大,所以他只是稍微担忧了一下,然后就丢到脑袋后面不管了。
操心也没用劳资还操个毛线心?
愉快的躺懒汉椅戴小墨镜诱拐着小土菲小咸鱼拿放大镜烧蚂蚁去了。
阿瞒的确写奏表的时候宣称过自己愿意止戈三年斋戒终身。
但你指望他休兵,你想屁吃?
青州彻底打下来了,袁谭也嘎了,又朝幽州动刀兵。
说就是这是未曾结束的对叛逆袁氏的征讨。
他们家有人僭越天子,并且绍宝还不尊天子,劳资当然得继续收拾他们。
这不算动刀兵违反止戈的承诺。
一直打到辽东郡。
辽东公孙度还活着的时候,阿瞒就派人联络过他。
要他一起攻打绍宝。
公孙度圈地自萌,从本家大玉儿和刘忧愁互掐的时候就中立,绍宝和大玉儿互掐还是不掺合。
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掺和阿瞒与绍宝儿子们的争斗?
他东征高句骊,西征乌丸,把旁边的小国与胡人揍了一个遍,都打得服服帖帖,算得上威震海外。
当时中原大乱,中原人士多避难于辽东,像管宁、邴原、王烈、太史慈等都在辽东混过。
辽东治下号称“强不凌弱,众不暴寡,商贾之人市不二价。”
除了将辽东分为辽西和中辽两郡,分设太守,他更渡海占据青州东莱各县,设营州。
哥们儿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追封其父公孙延为建义侯,还为祖先立庙宇。
他按照古制在襄平城南设坛,在郊外祭祀天地,出行坐皇帝才能坐的銮驾。
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
虽然没称帝,但实质上已经僭越自立了。
阿瞒为征召辽东帮他打绍宝,曾借他掌中献帝之名,封公孙度做武威将军,封永宁乡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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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却说:“我在辽东称王,要永宁有个毛用?”
直接把阿瞒派人送过来的永宁乡侯的印绶扔一边儿去了,在绍宝和阿瞒之间选择两不相帮。
在庚哥乱勾八扇翅膀的影响下,加上徐荣这个举荐他为辽东太守的老交情还在庚哥那儿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