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陈统领也是大内高手,却被叶菩提一掌打散生机,七窍流血,上半身前扑气绝。
河边战斗迅结束,跟随李誉出城的众多高手护卫仆人全部身亡。
李誉看着女子,好奇说道:“我不记得王府还有你这般漂亮又这般厉害的高手啊。”
女子看他一眼,冷漠说道:“我不是你们燕王府的人,只是我父亲与你父亲是旧识,我去燕王府登门拜访,便和你父亲做一笔交易,来京救你。”
“原来如此。”
李誉笑嘻嘻说道:“女侠厉害,不知女侠高姓大名?”
“叶菩提。”
“敢问叶姑娘,姑娘武功如此高强,何必用那种方式伪装,岂不让人占了便宜。”
“是你们中原人奇怪,男欢女爱,天道至理,有什么好忌讳的。”
叶菩提回道,她未用轻功,施施然地走到岸边,只见方才和她欢好的汉子已经被这胯下娇娘到冷面杀手的转变吓晕了过去。
叶菩提轻啧一声,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伏下身子用舌头将男人阳物上的粼粼淫水舔舐干净,然后为男人穿好裤子,又似怕他受寒,将白狐皮大氅盖在其身,从四散的衣服里找出绣花荷包,掏出几两银子塞入男人怀里。
嘴里解释道:“我要杀人何须伪装,不过是在这儿等的无聊了,遇到个对我口味的男子便找他解解乏罢了。按我家乡风俗,还是我占了他便宜,得给他钱财以作补偿。”
李誉忙道:“那在下可对叶姑娘口味?”
“你风度翩翩,年少多金,正好是我讨厌的样子。”
“这……姑娘眼光……真是异于常人。”
叶菩提没有理会他,提起自己的四散的衣服,只见亵衣和里裙上面布满污浊,便扔到一边,只穿上外裙,大雍的女子外裙领口开到小腹,依靠里裙和亵衣相互遮拦映衬,眼下只有外裙,便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丝绸长裙轻柔贴身,连那乳头形状都清晰可见,裙摆开叉到腰间,走动间两条长腿甚至中央妙处都隐约可见,叶菩提却不介意,捧起水洗了把脸,漱去口中脏污。
转头看向那十个穿着鲨鱼皮靠的高手,说道:“李誉就交给你们了。”
有人问道:“叶姑娘不与我们同回幽州?”
叶菩提摇摇头:“我还有事要办,完事后再回幽州,此番救人,京城并不知道是谁所为,你们回去绕道而行,朝廷是追不到你们的,我与你们同行,目标反而更大。”
几人想想她方才所为,也觉得她言之有理。
身边跟着这样一个钟天地之灵秀又特立独行的美人,确实太过惹人注意。
叶菩提抬脚欲离开,却又转头看向李誉,问道:“你可知长安城哪里消息最为灵通?”
“消息灵通?”
李誉一愣,说道:“那便是几座大客栈了,悦来客栈、仙客居客栈等等,都是三教九流齐聚。”
顿了顿,他又说道:“姑娘你要是想打探消息,其实还有一处更好的选择,那里专门贩卖消息,不过就是要花银子。”
“哪里?”
“明月楼。”
见叶菩提走远,李誉长叹一声,如此绝色,如此武艺,又转眼望见那个仍在昏睡的农夫,想到自己心仪的佳人刚刚对这丑汉子千依百顺,连只有那下街娼妓才会给嫖客做的口活儿都照做无不。
一阵气恼,眼睛望向手下佩刀,却终究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被护卫簇拥着向着幽州行去。
四下俱静,从叶菩提离开方向,却传来一声尖啸,一道气劲从百丈外飞来,击在地上农夫的百会穴上,男人悠悠转醒,现自己躺在雪地里,身上盖着件散着女子幽香的狐皮大氅,他四下摸索,又摸出几两银子,意外之财并没让他惊喜,因为他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一件比这横财要珍贵百倍的好事。
他看向四周,大雪之下,厮杀的痕迹已被掩盖,天地之间唯有雪花簌簌,农夫摸着狐皮,一时之间,竟不知是真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