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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戴着白手套,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萨摩虚虚比划单无绮的颈部:“灼伤的痕迹。”
单无绮抚摸拘束器。
她的语气很轻松:“回程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异种。”
萨摩再次沉默。
他的眼珠微微滚动,小心地观察单无绮的表情。
单无绮被逗乐了。
她笑问:“你担心我?”
萨摩垂低睫毛。
“有资格担心你的,只有梅。”萨摩拉低帽檐,“他是你的亲哥哥,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我深厚。”
“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
“……”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单无绮无所谓地摆摆手,“但是,看在咱俩以前关系不错的份上,你能给我透个口风吗?”
“你说。”萨摩道。
特情司党员:“咳咳咳咳咳!”
“基地里发生了什么?”单无绮问道。
“外城发生了异种侵袭事件,近百人在广场非法聚集,并在同一时刻异化了。”萨摩的语气低沉了一瞬,“异化的公民中,甚至有数名党员——他们自称‘筑墙者’的信徒,而他们临死前的口供,齐齐将矛头指向了你。”
第18章信与泪水
单无绮变了表情。
但她很快镇静下来。
“你是基地的拷问官,特情司司长,口风不该这么松。”单无绮紧紧盯着萨摩,后者碧绿的眼睛毫无波澜,仿佛无风的湖泊,“是有人特意要向我传话吗?”
萨摩微不可察地点头。
“是谁?”单无绮问。
“首长。”萨摩答。
是那个留着两撇漂亮胡子的老阴比!
单无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又跳进了一个陷阱,而这一次,逃脱的代价也许不止再加一个狗牌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