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余慧心震惊,我男神这么厉害的吗?
&ldo;不赢六哥一回,我们全都吃不好饭了!&rdo;裴骊珠道,&ldo;你可有什么办法没有?&rdo;
&ldo;他是不是事先知道了,偷偷地练过?&rdo;余慧心问。
&ldo;没有。&rdo;安阳想也不想地否认,&ldo;他那人实诚,要是练过,肯定不会骗我们。他学东西快,脑子灵活,我们闹了好几天才明白的东西,他一听就清楚了。&rdo;
&ldo;哦。&rdo;余慧心恍然大悟,&ldo;他是不是算学特别好呀?这种游戏,算学好的人占便宜。别人打了什么,他都记在心里,看你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他就能算到你手中有什么牌。&rdo;
&ldo;这么厉害?&rdo;安阳惊讶,&ldo;我倒会记一记哪种牌走了几张,却没想过算别人的。&rdo;
&ldo;我也不会,想着随便玩玩,谁去记这些?但算学好的人,不刻意去记,自然就在心里了,这是没法比的。长公主若真想赢,也不是没办法,就是……不太君子。&rdo;
&ldo;出千么?&rdo;裴骊珠问。
&ldo;……咳!&rdo;
安阳沉吟道:&ldo;只怕他会发现。&rdo;
余慧心:……所以你是同意的么?
同意就好,余慧心马上开始出千教学。
衣袖里藏麻将、桌子下换麻将难度太高,余慧心教她们打暗号,像后世电影里一样摸鼻子、摸耳朵,根据时代背景,又发展出摸簪子之类的。
安阳等人记下来,认真地练习了几天,将动作练得自然不经意,甚至还额外想了几个暗号。
准备好后,让裴骊珠去请裴义淳。
裴骊珠抹着泪到了裴义淳那里,伤心地说:&ldo;六哥,你快去陪阿娘玩十四张吧。我输了两天了,不想再输了……&rdo;
裴义淳一听,心脏缩紧,伸手就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ldo;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学打牌!打牌就算了,还往外输钱?你有本事打,就不要输啊!&rdo;
裴骊珠知道他的毛病。他不但自己丢了钱心疼,看别人丢了钱还要替别人心疼,这是听她往外输钱,难受了!
她急忙道:&ldo;是输给阿娘和三嫂、四嫂的,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rdo;
裴义淳脸色缓和。裴家的田对外是一整块,对内分作几小块,只要别将他这一小块的往外面流,其他人怎么流来流去他不管。
裴骊珠道:&ldo;她们还叫我打,我没几个钱可输了。六哥,你去陪阿娘吧,反正你只赢不输。&rdo;
&ldo;嗯……&rdo;裴义淳犹豫,担心自己的田埂不够结实。但想想前几天他大杀四方,显然全家人的田埂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人,他便放心地往外走。
&ldo;六哥你不拿钱吗?&rdo;裴骊珠问。
裴义淳看她一眼:&ldo;我又不会输,拿什么钱?&rdo;
&ldo;……&rdo;今日可不一定!
到了安阳房中,见安阳和裴三嫂、裴四嫂以及一个丫鬟在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