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感觉谢恒肯定隐瞒了什么”她喃喃自语,“神使既然有玉佩,还直接在早朝上直接拿了出来,中间肯定有猫腻。”
南楼没有心情欣赏闲情雅致,而是直接迈入了钦天监的院内,“可能吧,但现在重点是你到了练功的时间了,夫人。”
一听这话,沈明玉顿时满面痛苦:“南师傅,饶了我吧,真的,我感觉我不是习武的料,我后悔了,所以能不能不练了。”
南楼机械式地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可以,你太弱小了,完全没有自保能力。而且夫人,不要叫我南师傅,君上醒了会骂我。”
目光一直盯着沈明玉,死死地看着她先是抱了一下树,随后在门口转了两圈,面露难色地看了一眼他,最后才磨磨蹭蹭地走进钦天监的院子中。
这个院子十分敞亮,对于初级习武之人来说可谓是“风水宝地”。
沈明玉接过南楼递来的木剑,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唉声叹气:“今天练哪一式?”
南楼站在一旁,也手握木剑,表情严肃。
“横劈。你每次横劈的时候体内气息都不稳,我记得你好像曾经说过,如果净化术断了,你很有可能会当场化形,这是大忌。”
沈明玉点点头,强行将心中的所有怨念清除,随后右手握剑向斜上方举起后用力挥下,在空中画出一道十分美丽的半圆。
见此,南楼眉头皱了半分:“又断了,你动作不对你不知道吗?”
沈明玉:“……不知道啊?”
她又重复了一遍横劈的动作,随后细细体会着体内的气息,也觉着有些奇怪“就……就是这样啊,好像确实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记得横劈就是这个动作?”
南楼站在一旁,眉头紧蹙,也做了一遍同样的动作,就听见空中传出“蹭——”的一声,木质的剑刃破开空气,发出了声响。
随后他转过头,黢黑的眼珠盯着沈明玉:“你懂了吗?”
沈明玉:……
她十分真诚地摇头:“我不懂,南师傅。”
南楼又做了一遍,再次转过头:“这样呢,夫人能看懂吗?”
沈明玉突然感觉极其无语,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更加真诚的语气配上十分抵触的表情:“我很好奇,司渊平常会指导你们练功吗?”
南楼十分自然地点点头:“会啊。”
沈明玉紧紧追问:“那他是怎么教的?”
南楼在空中又划出一道剑光,随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沈明玉,“就是这么教的,他示范一遍后,兄弟们基本上都会了,而且君上一般不会指导我们剑术,他说平常不用练,等到快死了自然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