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好不好。”
“……”
此时此刻,董糯才开始后悔。说好的吃人妖精和禁欲僧人,他怎么一下解开了封印一样,浪荡又张狂。
擦药……
这是给她打针吧,还是超大筒的那种。
董糯抬起手,胡乱在他胸前砸了几下,露出来的莹白肩膀上有片片痕迹,青紫色的,像烙印一般。
那是他故意留下的。
“我不要擦药,给我创口贴,这里,还有这里都要遮起来。”
“不用,你穿上衣服,别人又看不见。”
程鹭寻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视线从她身上的每个角落缓慢划过。
“再说了,爸妈都以为我们回京了。”
“万一又在酒店偶遇呢。”
这么一想,董糯突然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可是腿却软得一下又跌回了床上。
程鹭寻赶紧抱过来,揉揉,“疼不疼。”
“……”
董糯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不疼。”
“我还挺疼。”
听到这话,董糯瞬间看向他。
程鹭寻把自己的衣领扯到一边,露出上边被她咬过的红痕,像是想要讨安慰:
“你看,妖精吃人太狠了。”
语气浪荡。
跟恶人先告状一样。
董糯没忍住,伸手大力扯起他的领带,往上勒紧。
程鹭寻反应也极快,趁着她勒紧的力道。
他整个人也顺势往前倾,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
董糯猛地推开了些,紧接着,程鹭寻撩起领带末端,慢条斯理地把领带夹在两人的唇间,闻了闻:
“水还没干,是你的香味。”
这该死的男人,在床笫之事上,虽然耐心但是特别变态,带着妖孽般的……性感。
食髓知味的男人是饿鬼,回京后的每晚,程鹭寻都会碰她。
跟有什么瘾一样,断一天都难受。
董糯由一开始的不太适应到后来已经差不多习惯。
不可否认,她也极其喜欢与他亲近。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是想跟对方纠缠到底。
至死方休。
-
董糯和程鹭寻回京后的第五天早晨,又是他把她扛下了楼。
董糯最初扭捏不肯,“我腿不软了,那儿也不疼了。我要去参加学校的表彰大会,你就不用陪我出席了。”
“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
程鹭寻忽然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趴在他的肩上,顺手朝着她的屁股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