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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裴恪竟是背后一直拘禁着祖父的罪魁祸首。
那三个婢女在岔路口守着,裴恪进了门,她不敢再上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回到府中。
沐浴后,尤九说王爷归了。
不多时,江洛桥听闻身后有声响,紧接着男人从身后搂住脸贴在她纤细的腰身处。
她暗暗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抚着他的后脑。
“你这两日去哪了?”
头顶声音传来,裴恪的手顿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闷闷地答道:“奉陛下的命,办事去了。”
往常只要提及陛下,江洛桥便不会多问,可今日似是铁了心要问到底。
她蹲下来与裴恪平视,认真地盯着他的脸,问道:“是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吗?”
“不与你说,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他在她两眼中心落下一吻,“万事有我,你不必多想。”
“祖父之事你不必挂怀,我定是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有了消息便会告知于你。”
兴许是察觉到江洛桥情绪不对,裴恪特意提起江逢,殊不知落在她眼中有多恶心。
一遍拘禁着祖父一边欺瞒于她,这种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应当是极好的。她直起身子转了身离去,只留下轻轻“嗯”的一声。
裴恪追了上去拉住她手,顺势便让她坐到了腿上。
“我这两日未归,你生气了?”他摇着她的手作讨好状,“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并未生气,是你多想了。”
江洛桥强扯出一抹笑意面对他,接着又起了身,命人伺候他沐浴。
待看不到他身影,她才终于放松下来,抱着头蹲下身子,干呕了半刻钟,末了低下头眼神空洞,就这样待了许久。
不过裴恪出来时她并未表现异样,扶他上了床便睡下了。
“沅溪?”
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却未等她回应便侧过身去吻她的脸,嘴唇钻到耳边啃咬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一下便传遍了全身,他最是知道她何处敏感的。
可江洛桥心乱,双手抵触着,躲避他的亲吻,最后推开了他。
“序之,今夜不要了。”
她很平静,可这样平静的脸庞下蕴藏着狂风暴雨,裴恪直觉不对劲,于是发了狂一般侵略她的唇齿,双手褪去她的衣裳,露出今夜消去海棠刺青时留下的红印。
如他所料,她反应极大,手脚并用挣脱他的束缚,恨不得躲他到天涯海角,若他要强来,恐怕免不得要被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