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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表现吧。”
片刻后,她又问道:“你何时能站起来的?”
当日情形危急万分,如今夜夜想起仍心有余悸。
“只是那时情急之举罢了,可惜眼下仍是有些力不从心。”
裴恪捏了捏她的手掌,让她搀扶着到床上去,江洛桥未察觉他的意图,只当他是困了,给他掖了被褥。
“是个好的开始,莫要担心。”
“我不担心,我有我们家小神医呢。”
说着,他将她拉倒在床上,紧接着翻身跨在上方,轻笑着,吻在了她耳垂上。
她红了耳根子,双手不自觉地放到他腰间,捏住他松垮的外衣,而后撇过头去问他:“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与往常相较似乎尖了些,裴恪大悦,撩去她眼角细碎的青丝。
“若非娘子警觉,发现药中蹊跷,为夫早已中了计,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他吻了吻带着余香的眼角,哑声道,“娘子,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搁置太久了。”
“你的伤……”
裴恪没给她机会再开口,含住了她的唇瓣,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可掌下的每一处都是软的,柔腻的肌肤如脂如玉,她再鼓动两下便惹得他热意蓬勃。
他看着身下雪白的娇躯,眼里起了雾,撑起身子唤她的名字:“沅溪。”
“帮我脱了。”
她“嗯”了一声,声如蚊呐,手有些抖,撇过头不敢再看,可她冰凉的指尖滑过裴恪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小腹滚过一股热流。
他再也等不及,扬手便将衣物褪了,拉着她的手贴住火热的胸膛,再慢慢往下探去。
江洛桥的脸猛然涨红,要抽出手来却被他强力摁住,随后他欺身而下,单手轻轻蹂躏着,勾得身前软玉焦躁难耐,后背冒出一层热汗,最后窝在他身下一颤又一颤。
他吻在她的鼻尖,趁她眼神迷离之时使了劲,江洛桥瞬时清醒,双眼瞪大,面上绞在一起,忍不住在他肩上留了个牙印。
“你起开……”
“娘子,是我错了……”
他不动,又缓缓在她身上作弄着,足叫她再软成一摊水,这才怜惜地与她贴紧。
“嗯……”江洛桥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脚趾蜷起咬住了唇。
帐外烛火跃动,帐内璧人成双,肌肤滚烫,香汗淋漓。
翌日天色清朗,风吹竹铃叮当响,裴恪眯着眼醒来,伸手向身旁摸去,空无一人,睁眼望着上空痴痴笑了起来。
出内室,他才发现院里来了许多人,正一箱一箱地往外搬。
他笑容凝住,心中慌乱,握住江洛桥的手腕,焦急地问道:“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