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孟桓启嗓音沙哑。
云镜纱红着脸抬头,羞赧点头,“嗯。”
“很快就热了。”
灼热手掌握住云镜纱纤细手腕,轻轻往外拉开,在她羞涩的惊呼声中,那手移至肩膀,把她摁在了锦被里。
果然如孟桓启所言,云镜纱很快便热了。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一般,汗水从额上滚落,洇湿了软枕,打湿了锦被。
她紧绷着,迟迟无法放松下来。
因为紧张,曾经学过的招数忘了个一干二净,任他掌握。
“别怕。”
孟桓启无法,只能暂停安抚她。
他俯身噙住她的唇,温柔又耐心。
在他的抚慰下,云镜纱不再紧张。那一刻到来时,她倒是没觉得有多痛,更多的是胀。
手掌抚上孟桓启结实有力的臂膀,云镜纱双眼含泪,有些难耐,“轻、轻……”
话音未落,她猛地顿住,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
这、这么快?
那名青楼的姐姐教她时,倒是说过有些男子绣花枕头似的
中看不中用,有的甚至连几息都撑不住。
方、方才他撑了几息?
云镜纱震惊地想,难不成舒裳晚多年未孕,竟是因为这个?
那她还能怀上吗?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孟桓启额角青筋跳动,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线条绷紧,青筋鼓胀。
颇有些难堪道:“刚才是意外。”
云镜纱张唇“啊”了一声。
她不开口便罢了,这一开口,语调里的震惊怀疑孟桓启想忽略都不行。
闭了闭眼,他俯身下去,一手掌住云镜纱的腰,用行动证明,“再来一次。”
“可是……”
话未说完,云镜纱的唇已被堵住。
热潮翻涌,她鬓角潮湿,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