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希望集团员工的办公场地吗?可是他不是在走廊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还有,员工们都去哪儿了?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沿着八点出发,莫溧瞳孔微缩,他是九点钟来到希望集团,现在是闹钟坏了?还是时间回溯了?或者他被人弄晕了一天一夜?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快开门!”
有人疯狂地拍打门。
莫溧看过去,被“绑”到这里的并不止他一个人,加上他大概有七个人,都穿上了各种玩偶服,有龙、狐狸、狼、牛、屎壳郎、蜘蛛。
显然,这些人都很慌。
只有莫溧和穿着龙形玩偶服的人稍显镇静。
“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龙说。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莫溧一时半会儿没记起来是谁。
“草,我在公司午休,莫名其妙就来这里了。”狼骂骂咧咧地说。
一直敲门的是狐狸,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以后,他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沮丧地说:“我正和人谈合同,结果谈着谈着就感到头晕。一定是那个人在我水里下了药!”
“和你谈合同的是谁?”龙问。
“是希望集团的人。”狐狸像是发现了什么,愤然道,“我就说这个公司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头牌,原来是在背地里搞鬼啊!”
“……王总?”一直沉默的蜘蛛突然说话,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王富贵吗?”
“嗯,你怎么知道?”
“哈,我是李总啊,我前天还一起喝酒来着!”
“李总,没想到是你,你竟然也在这里!”
狐狸王总和蜘蛛李总竟出乎意料地认识,原本想客气地来个拥抱,但碍于玩偶服笨重的束缚,最后还是放弃了。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就我是一只屎壳郎?!”墙角里灰褐色的屎壳郎突然吼了声,嘴里的脏话骂了一句又一句。
“该死,怎么脱不下来!”屎壳郎用力去扯身上的玩偶服,却发现它像黏在了皮肤上一样,根本扯不下来。
其他人也模仿屎壳郎试图去撕扯身上的玩偶服,同样扯不下来,仿佛玩偶服与他们的皮肤融为了一体。
只有莫溧感到奇怪,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和猫咪玩偶服之间有一层空隙,他是可以从玩偶服里脱身的。
为什么其他人不行,而他可以呢?
当然,莫溧并没有选择脱下玩偶服,他暂时不想成为这里的焦点。
一番观察后,莫溧发现其他几个人年龄都很大,大概在三十至五十岁之间,并且似乎都是某个公司的老板。
这一瞬间,莫溧突然想起了这些天的新闻,最近陆陆续续有公司老板失踪,莫非就是指他们?
可是为什么把他也抓过来了?他又不是公司的老板?他们抓错人了?
不过这样也正好,方便他调查。
原本莫溧只是想以志愿服务的身份留在希望集团,没想到阴差阳错被疑似希望集团的人抓了,和其他老板们关在一起。
确认这里的一切和希望集团有关后,莫溧现在的疑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