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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你这小家伙是捣蜜完了又来卖萌吧？不要以为这样，你爸爸就不会教训你了，等你出来，我照样会打你屁股。&rdo;程扬对弄痛了他老婆的人一点都不客气，哪怕那人是他尚未出生的儿子。

而楚莹只是笑，但她已经相信程扬心里不仅仅是装着孩子而已，也是有她的。她只想等他把那句离婚收回，或者是把那句挽留的话说出口。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此时此刻，楚莹躺在医院产房里的手术床上，一阵紧接一阵的疼痛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汗水湿了她的头发，她的额上满是汗滴，脸色很苍白。

程扬坐在手术床边，一手用毛中为楚莹擦汗，一手紧紧地握着楚莹冰冷的手。产前他就作好了决定，他要陪她生产，与她一同见证他们第一个孩子的出生。不擅表达的他，现在眼里却满是心疼、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来为她承受这些不该由一个柔弱女人来独自承受的痛苦。

&ldo;程扬，我怕……&rdo;楚莹紧紧地抓住程扬的手。第一次生产，她真的好紧张、好害怕，而且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能感受得到宝宝在用力，但宝宝越用力，她就越痛。

&ldo;我在，别怕。&rdo;程扬明明想要缓解楚莹的紧张，可是他却更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相比之下，楚莹要比他勇敢得多。

有了程扬这句鼓励的话，楚莹心安了许多，她跟宝宝一起用力，疼痛却让她一直掉眼泪，&ldo;好痛，我不要生了，我要回家。&rdo;

楚莹任性的话让产房里的医生、护士都笑了。

程扬没有笑她，只是摸摸她的脸，&ldo;傻瓜，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你要想，宝宝等一下就出来跟我们见面了，他会像你，还是像我，还是各取所长……&rdo;

楚莹听着程扬的话，对宝宝很是期待，虽然疼痛仍然在持续着，可是因为有他在，她心理上的压力已经减轻。

&ldo;再用力一下，宝宝很快就出来罗。&rdo;医生很用心地在帮忙。

楚莹痛得快要晕过去，她紧紧地抓着程扬的手，程扬也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就是这样互相扶持着的力量，让她用力，再用力……

随着眭的一声啼哭，宝宝出来了。

&ldo;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rdo;医生报性别的时候，惊呆了。她把宝宝抱到程扬的面前，&ldo;我可能是没看清楚，之前说是男孩，可生出来是个女孩子。&rdo;

程扬完全懵了，心理上毫无准备，等反应过来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他承认，他本来一直就想要一个女儿，想着这胎如果是儿子的话，以后一定还要追生一个女儿。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跟他的小情人见面了。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

&ldo;真的从未见过一出生就这么漂亮的宝宝，你们看。&rdo;医生忍不住发出感叹。

程扬与楚莹看了他们刚出生的宝宝，虽然皮肤还是皱巴巴的，可是从五官上看，宝宝的双眼又圆又大，像宝石一般，睫毛长而卷，鼻子又高又挺，小嘴巴也特别好看。

程扬发现他的女儿跟他的老婆长得一模一样，对以前老是把她当儿子来教训，他后悔得不行。

楚莹看着程扬对女儿是一副又爱又悔的样子，只有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憔悴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因为楚莹的身体恢复很快，几天后便办理了出院。

在收拾的东西的时候，楚莹望着程扬，想跟他谈谈之前的协议万婚的事情还算不算数。如今的她，早已经改变了主意。

程扬抱着熟唾的女儿，看出来了楚莹的欲言又止。他知道她一定是想提离婚那件事，可是他不会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ldo;程扬，不如我们谈谈吧。&rdo;楚莹鼓起勇气，开了口。

&ldo;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谈。&rdo;程扬故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