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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川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见秋思雨在问些什么,只闷闷地盯着窗外,还是秦氏推了他一把,他才有了些反应。
“什么?”
秋思雨本来心情就不好,见秋川白如此敷衍自己,也不再有和他好好说话的耐心,直接上手将他的衣领扯开。
一颗红色的梅花绽放在秋川白苍白的锁骨上,那是他的守贞砂,昭示着他的完璧之身。
“秦安,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把一群人耍得团团转。”秋思雨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不过木已成舟,我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算你赢了。”
秋川白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他紧紧抓住了被扯开的衣领,下意识地往后躲闪,不敢直视秋思雨的目光。
“妻主,有什么事我们回府再说,别在马车里闹出太大动静,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还了得。”
秦氏见儿子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终究是不忍,出面打起圆场。
秋思雨觉得秦氏说得有理,也不再出言责问,只是用着冰冷的目光来回地打量秋川白。
一行人刚进秋府的大门,秋思雨就命令下人将大门锁了起来,她不允许家丑传出门去。
“跪下!”
刚踏入前厅,秋思雨便厉声怒斥,她不容抗拒的声音在宽阔的厅堂中回荡。
秋川白面无表情地屈膝跪下,整个人仿佛淹没在一种隐秘的绝望之中。
看着秋川白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秋思雨怒不打一处来,她生气地将茶杯猛地掷向地面,茶杯碎片混合着茶水洒在秋川白身上。
“你这幅样子是做给谁看的?如今你目的也达到了,我们说你两句还不成吗?”
“孩儿不敢同母亲置气,还请母亲责罚。”秋川白低下头,语气低沉。
“罢了,好在你还是完璧之身,我也不再逼你了,这次你想嫁给谁便嫁给谁吧。”
本以为给儿子找到了一个好归处,结果却闹出一场天大的笑话,秋思雨心里深感无奈。
闻言,秋川白脸色变得煞白,回应道:“回母亲,孩儿既已嫁了人,此生绝不再嫁二女,还望母亲允许孩儿一辈子陪伴母亲。”
“你说什么?”秋思雨本以为秋川白有别的心上人,压根没想到他的答案竟是这样,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叫不再嫁二女?”
“母亲,孩儿已经嫁给了柳女君,便一辈子都是柳女君的人。”秋川白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疯了?你闹这么大一出戏,就为了回家为柳忆安守身?”秋思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秋川白,以为秋川白在哄骗自己,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却见他一脸认真地补充道。
“孩儿此生只有柳忆安一个妻主,绝不会再嫁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