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箫和叶芳也露出了精明的眼神,吴大牛被他们盯得发慌,摸了几下额头。
爱纯道:“绝情崖呈半弧形,既然你说她没有发现你,那必然不可能在她身边,你刚才又说你是躲了起来,离绝情崖最近的遮挡物是十米外的那棵树,你如果站在那里,你又怎么看见她的长相?”
吴大牛眼珠转了转说:“……我没有看见她的长相。”
“那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非常坚定地说她是个大美人呢?”
“她……她转头了,我记得当时她有回头看。”
“看什么?”
“我哪知道啊!”
宁箫道:“那你为什么第二天才说?”
“我不是说了,我到下面去找她了,可是没找到啊。”
“当时你离山庄没多远,你如果及时通知山庄里的人,也许他们还能找到她。结果当山庄里的人知道张洛跳崖已经晚了整整一天,张洛也不知道是被河水冲走还是被野狗叼走!”
“我,我一个流浪汉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
叶芳说道:“你的逻辑很混乱,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你在编造故事,扭曲事实。”
盛阳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前因后果,拍拍桌子凑近吴大牛道:“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关起来!”
吴大牛害怕了,起身躲到吴小牛身后,言语不善道:“小牛,他们要伤害你爹,你一定要帮爹把他们赶走!”
然而小牛却转身面对吴大牛,冷声道:“他们把你抓起来倒是好了,省得你总是背着娘偷吃,最好是牢里学好了再放出来。”
“你,你个臭小子,逆子!气死我了!”
“吴大牛,跟我们走一趟吧。”盛阳把剑鞘搭在他肩膀上威胁。
吴大牛崩溃地坐下,双手抱着头纠结了良久,带着哭腔道:“我承认我是撒了谎,可是我也是被逼的啊。”
爱纯:“谁逼你的?”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有一次巧合,我发现他竟然是个将军。”
大家面面相觑,爱纯继续问道:“他长什么样子?”
吴大牛摇摇头:“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丞相的儿子,很威风。”
“是不是叫张贵?”宁箫道。
吴大牛又摇了摇头,这时吴小牛上前一步道:“爹,你说的是不是上次我们在城里遇见的那个?”
“对,就是他。”
吴小牛对宁箫说:“他就是张贵,当时我见爹的神情不对,就特意去打听了一下,他们都说那人叫张贵。”
爱纯:“你说张贵逼你,他逼你做什么了?”
吴大牛:“那天我在草屋睡得好好地,突然被雷声惊醒,我就爬起来往外看,就看见河岸边似乎躺着什么东西,我提着灯过去看,原来是个人,我当时吓坏了,可是后来发现她并没有死,而且长得还挺漂亮。我就想我吴大牛邋遢了一生,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这下好了,天上终于掉馅饼了,我还不得尝尝?”
宁箫:“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把她拉回屋子里,做了男人都会做的。”
“畜生!”严琴晴大骂。
爱纯:“她当时还在昏迷,你就对她做了那种事?”
吴大牛突然一乐道:“还别说,她一直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交欢之后她就醒了。”
在严琴晴揍过去之前爱纯先扇了一巴掌过去,直接把吴大牛打懵了,而一旁的小牛气得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