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季泽远暗骂出声。
祁禹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也被阿姨按疼了,投去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草。”
季泽远像被烫到,飞快把头扭到另一边,背对着人。
看来是真疼了。祁禹盯着他后脑勺,眼神里充满同情。
季泽远快忍不住了。
他背对着人,耳朵却立起,不错过一瞬祁禹的轻呼。又要去听,身下又有反应。
狭小的按摩床上,祁禹趴在上面,一张脸埋在交叠的臂弯里,莹白的皮肤泛起粉红,臀部一个诱人的弧度,显得腰身更加劲瘦。
季泽远只看一眼就匆忙扭头。
燥热难耐。
偏偏这人还无知无觉,被按痛了还要哼叫,一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可能是发现季泽远皮糙肉厚的也觉得疼,索性放开了叫。
他倒是是放开了,可苦了季泽远。
终于捱到结束,季泽远撂下一句去上厕所匆忙走出了房间。
关门之前又瞄了一眼床上的祁禹。
下一秒关门声震天响。
……
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祁禹脸都等黑了。
“你丫掉坑里了?!”
季泽远消了火气,神清气爽,逆来顺受,乖乖站着等人骂。
骂够了,祁禹忿忿地捶了他肩膀一下。
“饿了!”
季泽远笑地无奈:“好好好,走,带你去吃好的。”
最近小心一点
“哟,又来啦?”
出门的时候何嘉没让人送,说是学院里有事,却拐进一家玉石店。
店面不大,匿在又窄又长的背街里不显眼。
这家店在a市开了挺久了,在本地人里小有名气,手工和原料都称得上上乘。
老板也是伙计,店里只有他一个工匠,听说老头儿脾气古怪,这么多年硬是不招学徒,家里倒是有个儿子,时不时地会过来帮忙。
何嘉一进门,老玉匠都眼熟他了,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今天你来的巧,昨天刚到了一批宝贝。”老玉匠故意吊人胃口,何嘉来了好几次,但都没选到合心意的,今天这批他感觉人会喜欢。
“真的?”何嘉配合地露出好奇表情,眼神跟着人往里走。
面前摆开的一排里,何嘉一眼就看到了那块儿墨玉。黑如纯漆,打灯透白光,隔着柜台都能看出的油润。
老玉匠注意到他眼神,笑着夸他好眼光:“眼光不赖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你兜儿里的银子够不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