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该渴了吗?叫了那么久。
正在给她擦手的男人闻声赶紧倒了水,喂着小姑娘慢慢的喝了下去。
而且她还好累,哼,坏皇上,大色狼。
今日在外头听了那么久的戏曲,这会是真的累了。
她把小脸埋进被褥里,哼哼唧唧的,明显是气了。
南宫煜一脸餍足,他看了眼天色,时间也不早了,该用晚膳了。
要不是知道她在宴席的时候吃了不少的糕点小食,他也不敢闹这么久,怕饿着她。
“乖,朕带你去用膳,”
男人一通哄才让她缓了气。
用了晚膳,今日苏年年的活动量太多,饭后的散步就取消了。
烛火透过纱帐,在南宫煜玄色寝衣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苏年年窝在南宫煜怀里指尖缠着他腰间的玉带玩,同时还不忘跟他介绍今日听的戏曲。
"今日那《牡丹亭》唱到惊梦时,曲中杜丽娘的水袖比帐纱还软三分呢。"
小姑娘声音娇糯,入耳温柔可人,发间残余的茉莉香混着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在两人之间氤氲出旖旎的气息。
南宫煜心思都在她身上,眸色幽幽地盯着那张红润软嫩的小嘴,掌心覆在她微隆的腹上,对她说的故事内容明显不上心。
苏年年见说了半天男人都没有反应,气的仰头贝齿一口狠咬在南宫煜喉结上,男人玄色龙袍下的肌肉骤然绷紧了。
“皇上~”
南宫煜身子过电般一颤,胸腔里震出一声闷哼,揽在她腰后的手掌青筋暴起,那曾经在战场上战敌无数的手,此刻却只敢温柔地拍着小姑娘的背脊,生怕力道重了伤着腹中胎儿。
眼见小姑娘恼了,沙哑得不成调的嗓音哄着,“嗯,朕在听。”
“骗人,皇上可恶。”
苏年年气不过,又趁机在他锁骨上补了一记,惹的男人陡然呼吸粗重,额角沁出的汗珠滚落在她微敞开的衣襟间。
整个天下也就苏年年有如此大的胆子了,不仅对皇上直言不逊,连敢上嘴。
膳前在软榻上的胡闹本来他就没敢真正动她,整整大半年以来他就没有真正吃饱过,偏生她这会还来惹火,真是不要命了。
“年年。。。。”
男人眼底暗潮翻涌,警告的语气,滚烫发热的体温无不在彰显他的情欲。
苏年年惊觉,这反应让她吓的一抖,瞬间收起小狼牙,眨了眨无辜的眸子,“刚刚年年是跟皇上开玩笑的。”
从小狼狗变成小奶猫只需一秒,南宫煜见她怂巴巴的样子,低笑一声,在她鼻尖轻咬了口:"年年这么大的胆子是谁惯的,嗯?"
小姑娘整个人慢慢的红温起来,软绵的嗓音细柔若雨,小声的嘀咕:“还不都是皇上惯的。”
不是身为天子的他给自己的胆量给自己的特权,她哪里来的胆量。
南宫煜余光瞥见她脖颈下自己不久前刚印上去的红痕,新旧交替一片旖旎暧昧,心里微叹,罢了,不能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