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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名春这样,驰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心里窝火,就快气死了,更多的还是心疼:“你是来度假的,不是来受气的!你不是说我掌管好几座城?巧了,这边我确实能说上几句话,你也别拦我,没用。”
牛名春更急了:“那别人就知道您在这里了啊!还会叫人知道您生病了!”
驰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那又怎么样?这有什么不能透露的?圈里有些人手指破了道口都恨不得昭告天下,黑粉知道了我的事都得夸过我身残志坚,我正好省下一笔营销费。”
牛名春:“……”
驰开:“还有,张文就比你小一个月,叫什么哥,叫他小张!”
牛名春:“?”
最后张助还是被叫来了,就差当场给驰开下跪,求他不要惹事了。
驰开黑着脸,吩咐人去查对方到底是谁。
牛名春一开始确实是委屈的,是不开心的,但这会儿也觉得驰开这反应有点太过了,搞得他怎么看怎么像是跟自己男人吹枕边风的小媳妇儿。
牛名春脸发着烫,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鞋底。
驰开:“对方还说什么了?你最好现在一次全交代了,别想着瞒我!”
张助听得心里不上不下的。
按理说,替人出气这事明明挺好的,偏偏驰老爷语气太凶,收保护费似的,竟然还威胁上了。
牛名春嘴巴抿了下,眼睛跟着忽悠一闪:“对方还说……我身上有其他雄性灵族的味道,挺浓的,普通人一般不会这么说话,也闻不到这种特殊的气味,所以对方应该也是个灵族。”
偌大的海景套房突然就安静了,海风从宽敞的露台灌入,呼呼地吹着纱帘前后翻飞,像在奏乐。
饶是驰开也忍不住清了下嗓子:“咳,灵族是会这样。”
牛名春想起了他太爷爷留下的关于灵族的医术,好奇道:“听说每个灵族的气味都不同,驰先生这一族究竟是味道啊?可以具体形容一下吗?”
驰开心里骂了一句,语气有些无奈:“傻小子,这话你以后可千万别问到别人身上去了,有些灵族是很忌讳这个的。”
牛名春立刻明白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俺不问了。”
驰开的耳朵尖突然动抖了下,红晕扩散:“你问的话,谈不上冒犯,我的话……可能是金属的味道多一些,硬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红酒?你……喜欢红酒吗?”
牛名春:“红酒吗?妈呀,灵族真的好神奇啊!别的不说,我酒量还是挺好的,能整两瓶。”
驰开:“……”
张助一听这话转身就走了,出了门就开始跟经纪人汇报,打字的时候,手指都快冒出火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