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对方的工作已经转到了海市,但驰开还是觉得不够。但凡不在家,驰开都会抽空给牛名春打视频电话,叮嘱对方按时吃饭。
李通那段时间简直操碎了心,甚至怀疑驰开患上了分离焦虑症,或者是与婚前焦虑症什么的,不然怎么会一天到晚恨不得看八百次手机。
经过驰开一段时间的“严加管控”,牛名春的身体逐渐被养了回来,脸颊上总算也有些肉了,也就是牛名春用词浮夸,便说自己就快要变成小猪。
直到对方今日生辰,驰开才算是真正放开了,彻底吃了个痛快。
牛名春窝在驰开的怀里歇了十多分钟,呼吸依旧有些断续。
驰开把人圈着,一下一下地替牛名春捋顺汗湿的发。
牛名春都分不清这人到底是温柔还是恶劣了。
“小春,还好吗?”
牛名春动了动,小声地咕哝出一句气音,驰开扯着嘴角亲了下他的鬓边:“这是骂我呢?”
“都怪你!”
“行,怪我,下次一定注意。”
驰开讨好地应着,仿佛刚才发狂颠簸人的并不是他。
一想到明早酒店的人会过来收床单啥的,牛名春就羞得不行:“下次俺说要上厕所,你不能再按着!”
“好,保证不按着,我抱你去。”
巧了,牛名春对驰开抱他去厕所这件事也有了阴影:“不行,俺能自己去。”
“宝贝啊。”驰开斟酌着语气,“虽然你平时身体挺棒的,但这情况实在有些特殊,就怕我一放手,你人就直接跪地上了,那我多心疼啊。”
牛名春气鼓鼓地:“这都是因为谁呀?你,你这分明是在强词夺理。”
驰开用脑袋拱了拱他,灵族的天性放开,撒娇耍赖手段一流:“小师傅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小怪一般见识。”
这一次,牛名春确实没打算轻易原谅他。
他有学习过的,在这件事上,人是不能惯着灵族的。
驰开忙说:“这样,等新婚夜,我完全由你主导,只要你想,你可以把我锁床头,随你折腾。”
牛名春险些噎住:“你这人……还挺会给自己安排节目。”
驰开闷笑着,凑得更近,指尖挑着那颗南红珠,欣赏对方被闷熟的耳尖:“当时候我就穿着上次买的那套镶了……身体链,给你跳一段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