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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但其他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

报纸把这封信件，大肆渲染成一张&ldo;献祭契约&rdo;。桑德拉是向&ldo;剧院幽灵&rdo;献祭了自己，而她在死亡后，就成为了幽灵的的爪牙，开始在剧院大肆杀人。

又因为其中，牵扯到了一位伯爵，国王甚至都亲自过问了这件事。

歌剧院也已经彻底停摆，等待警察的进一步调查。

如果之前一个芭蕾演员的自杀，和一些虚无缥缈的&ldo;歌剧幽灵&rdo;的传说，还仅仅只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么现在，在加上一位离奇丧命的伯爵后，事情就完全不再一个量级上了。

朱莉已经顶不住压力，索性就不唱了。

剧院面临着大规模退票和赔偿的风险。雷耶先生满头都是汗，好话说了一大堆，哀求着温妮来帮歌剧院救场。

但温妮没有一点答应的意思。

&ldo;当初您做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里面的风险。&rdo;温妮平静地指出，&ldo;死亡和恐惧，固然可以吸引眼球。但和□□捆绑在一起的自我宣传，无异于玩火。一个失手，就会引火烧身。&rdo;

雷耶先生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ldo;谁知道，剧院会出这种事情!唉，您说的对，温妮小姐。但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这次剧院撑不过去，那倒闭关门，也是我咎由自取罢了。&rdo;

克莉丝汀抓着温妮的手指，忽然用力到发白。

对于已经成名的温妮而言，剧院倒闭，不过是换一个人经营。只要观众依然喜欢她，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对于像克莉丝汀这样，还在剧院底层打拼的伴舞女孩而言，剧院倒闭，就意味着生活动荡，甚至是生计堪忧。

温妮也知道克莉丝汀在想什么。

她先安抚的看看她，然后转头，轻轻挑起眉梢，注视了雷耶先生片刻。

在温妮的视线下，还在叫苦的雷耶先生，先是呐呐不语，然后又是满头细汗，最后只能连连告饶：&ldo;温妮小姐，我们已经合作了这么久。您好歹也看在过去的情面上……&rdo;

他连连哀求，想弥补刚刚得罪温妮的地方。

刚刚，他故意用歌剧院倒闭来吓唬克莉丝汀，来给温妮施加压力。想利用温妮对克莉丝汀和伴舞女孩们的同情，来威胁她。

但如果温妮不接招，那他的威胁也无从谈起。

雷耶先生已经软硬兼施，但温妮是软的硬的都不吃。她也听够了雷耶先生的话，直接打断他，明确道：

&ldo;我之前已经告诉过您，如果您要用桑德拉的死来做宣传，那我是绝对不会和这出新剧沾上一点关系的。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您再来找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