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姬延憬是谁啊,南恩候是铁,那他就是金刚钻。
更别说,现在是双重身份,精虫上脑的金刚钻。
“过来!”
谢双不情不愿的咽下那一口,猛地吸了一口气,裤子一脱,趴在姬延憬的大腿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谢双安慰自己。
这是这几日,每天都会发生的场景。
每日饭后,谢双少不了一顿磨蹭,最终还是委屈巴巴的逃不掉。
他们在给谢双上药,准确的说是养穴,为将来的备孕做准备。
上好的上阴通心精涎,能有效的滋补男子的蜜穴。
谢双趴在姬延憬的大腿上,被玉势捅了又捅,那玉势已经换成了中号,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现在还只是在慢慢的给谢双松松穴,他太紧了,性事上难免受罪。
谢双边哭边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就是喝了一点小酒,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有罪,请让如来佛祖来惩罚我,而不是你们这两个魔鬼……嗝呜呜……我长得不好看,还不耐操,嗝……你们找谁不好,有那么多好龙阳的,你们不去找……呜呜呜……我上有七十多岁的老祖母,下有将将半岁的小土狗,我们家就指望我过活。没了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大宝贝,他们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他听着哭的直打嗝,只是细看却光打雷不下雨。
盛见雪揉着乖乖的屁股蛋,听着人的胡言乱语,只觉得他的乖乖可爱的紧。
他接过姬延憬手中的玉势,轻轻的抽插,嘴里接着话。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亲娘呀,亲娘呀!
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呀,亲娘呀!……”
“小混蛋,落到我手里了吧!”
盛见雪捅的深了些,把谢双弄的软了身子。
威胁着:“去不去上学?”
小美人屁股一紧,原本想要求饶的心,瞬间来了精气。
“不去!”他超大声~
“啊……”
谢双被捅的惨叫出声,可他还是倔的不松口,关乎颜面。就这折磨人的事,他每天都受着,答不答应他都要受着。
姬延憬可没了耐心,他憋了三天了。
把玉势掏出去,抬起谢双的一条腿,迫不及待的操了进去,直接进入主题。
谢双有些难受的窝在姬延憬的怀里,男人宽大的怀抱让他有些喘不来气。
此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谢双刚吃过饭,娇气的小少爷金贵着呢,可比不上他们皮糙肉厚。被这样顶着,胃里难受极了。
在求饶无果,还有狗男人的粗心下。
直接把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给顶了出来,吐了姬延憬一身。
这一夜,三个人脸都绿了。
不管昨夜是何等的情形,谢双今天还是要爬起来去上学。
他难得的体验了一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伺候的人还是太子和太子妃这等尊贵的人物。
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谢双都快把窗户瞪成斗鸡眼了。
姬延憬其实心里很虚,不过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在谢双面前一贯的威严。
谁能想到,就是吃完饭想要爽一爽,就能把人给顶吐了,那军营里的兵哪个不是吃完饭就训练?比这强度不知大了多少倍!
看着人难受的模样,这心里面也有些心疼。
姬延憬有些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是有些心疼的。本就是在军营里长大,他也没有文人那些花花肠肠,想着谢双已经是他的侧妃了,未来还会为他孕育子嗣,他自己疼惜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