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检冷哼一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非朕雷霆手段,这些蛀虫岂会收敛?"
骆养性连连称是,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些事情,便说道:"
臣在调查抚恤银时,还发现一事。
不知科学院是否上奏,臣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
朱由检眉头一挑:"
科学院怎么了?总不能又捡到寡妇了吧?"
"
回陛下,并非如此。
"
骆养性赶忙解释道:"
科学院正在山东铺设铁路,但在民间遇到些阻力。
"
朱由检坐直身子,问道:"
什么阻力?朕怎么没听科学院上奏?"
骆养性回道:"
主要是占地补偿问题,铺设铁路需征地,不少世家大族要么不同意,要么坐地起价。
前些日子臣路过济南府,正撞见一户人家拦在规划的路线上,硬说祖坟被挖,要科学院赔三千两银子。
"
朱由检饶有兴趣地问道:"
后来如何?"
骆养性继续回道:"
那户人家撒泼打诨,分明是想讹诈科学院的学子。
臣当时就把他送进县衙关了起来,但这种情况实在太多,锦衣卫另有公务在身,也管不过来。
"
朱由检心中暗道,这征地拆迁补偿,当真是个千古难题。
赔的多了,朝廷财政吃紧。
赔的少了,百姓怨声载道。
特别是那些世家大族,在朝中多少都有些关系,若是坐地起价,还真不好处置。
思索许久之后,朱由检突然问道:"
京津铁路何时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