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私处卫生。
沈青青不想汪嫂子帮忙,觉得很尴尬。
更不愿意江致勋碰她。
好在她右手能动,每天晚上江致勋给她打好热水,拧了毛巾,她可以自己摸索着擦洗。
有些事情一只手能做,有些事情却不可以。
躺病床上那几天,她还很不巧地来了例假。
一只手没法做细致活。
而且晚上汪嫂子不在,能帮她垫纸的只有江致勋。
每次想起这件事,沈青青心里就有疙瘩。
以前听人说,生病的人没有尊严。
经历过这次骨折,沈青青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丧失自理能力的那段时间,她一边要和江致勋划清界线,一边又不得不借助他的帮忙。
她第一次觉得,得了遗忘症也有好处。
过段时间,可能她就把那段尴尬的经历忘记了。
江致勋手里的东西被人一把夺走。
沈青青背对着他,打开一个抽屉,把贴身小衣服都收了进去。
再一看自己的衣服和江致勋的挂在一起,觉得很碍眼。
沈青青手一扒拉,挂着的衣服隔了长长一段距离。
楚河汉界,很是明显。
等做完这一切,沈青青又觉得不对,连忙走出主卧。
然后就发现,隔壁两间房都被搬空,连床板都也没了。
表情变了又变,才克制住离开大院的冲动。
冷冷看着江致勋,和属于他的那一小袋行李,“这是我的房间,把你的东西带走。”
都要离婚了,江致勋也没想和她住一间房。
就算他想,沈青青也不会同意,说不定要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耍流氓的事他做不出来,哪怕现在他们还没真正离婚。
江致勋带走了自己的行李,还把柜子里的衣服一并取走,放去了隔壁房间。
之前在车上口不择言,说了伤害沈青青的话,江致勋很后悔。
路过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这里一直是我们的家,五口人。”
不管离不离婚,这里都是沈青青的家。
她有资格发脾气。
也有资格干涉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