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居然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没想到夏鲁鲁竟然是那位的儿子。我要是有认真地学习作诗就好了。那么现在一定能用更巧妙的言语来表达我的感情了。&rdo;
&ldo;您的感情已经充分传达到了。不论是母亲还是我都感受到了。请拭去泪水。要哭的话就等平安到达皇国再哭吧。&rdo;
被这样说的法娜拼命忍住呜咽。但是眼泪还是没有止住。她重新躺倒在草原上,用两腕盖住双眼,忍受住了往上涌的东西。
夏鲁鲁放松表情,将眼睛转向被染的通红的天空。
在法娜停止哭泣为止,夏鲁鲁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对于实质掌管圣&iddot;马鲁缇利亚的德尔&iddot;莫拉鲁家的长女来说,一个仆人应该是不足挂齿的介子般的存在。但是法娜却为他的母亲哭了,她的善良渗入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想要看看这个人成为皇妃后的皇国。为此不管明天的行程会发生什么都要达成。
‐‐就算是死也要将法娜送到卡鲁罗皇子那去。
夏鲁鲁在心中深深地下定了决心。
在下决心的同时,一股莫名其妙的疼痛袭向夏鲁鲁的心脏。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夏鲁鲁对自己内心的动向感到惊讶、困惑。他马上认识到这疼痛的真相是对皇子的嫉妒。
对于自己嫉妒皇子这一事实,夏鲁鲁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受伤。出身流民的贝斯塔德对未来将君临于二亿一千万雷瓦姆皇民顶点的人物吃醋简直是无稽之谈。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有问题啊。
他没有发出声,在心中如此嘟囔道。对自己感到生气。自己仿佛刚进入思春期的小孩一般,对法娜的一举一动而一喜一忧。
‐‐法娜是卡鲁罗皇子的未婚妻。
在心中念了一遍清楚明白的事实,让自己接受。
狩乃夏鲁鲁是为了让承担神圣雷瓦姆皇国未来的皇子和他的未婚妻再会才担当这个任务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种事明明是明白的‐‐但是胸口好痛。
‐‐我是笨蛋啊。
无言地如此自嘲。夏鲁鲁这天夜里在小石的河滩宿营,一边嘲笑自己一边裹起毛毯。
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本应在脑海里描绘出来的明天的预定航路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法娜的身体轮廓,那柔软的曲线被卡鲁罗皇子熟练地玩弄,渐渐地染上了皇子的颜色。
疼痛执拗地从内侧责备夏鲁鲁。夏鲁鲁起来喝了口白兰地,想要依靠酒醉陷入睡眠。虽然不能说是好手段,但是不这样的话就可能要一直烦闷到早上了。
但是这么点酒反而加强了下流的妄想。夏鲁鲁像是为了赶走自责的念头一般,紧紧地闭起双眼将那琥珀色的液体从瓶中直接灌入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