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保持沉默。
如果哪个不开眼的接话,估计车轱辘话,能如涛涛黑龙江之水,说到冰封成玉带缠山时,也不言绝。
有人眼尖,看到凌骄阳进来,找到了救星。
“凌哥来了。”
“凌哥,那妹子不错啊。”
“凌哥,让于哥签了她。”
所有人都面上带着笑,随后满满期待。
凌骄阳看了一眼,找个位置坐下,开始解鞋带。
于经理坐过来,“小凌啊,三个月后在哈城要办全国联赛,场地就是松原冰馆,怎么样,上冰的感觉还行吗?”
摘掉面具的凌骄阳,慢慢拆着鞋带,一只脚从里面脱出来,双眼放空中。
“其实国家队也派人过来看场地了……证明上面很重视这次比赛。”
凌骄阳听于经理吧啦了半天,突然说:“我累了。”
“啊,累了……这只滑了个四分钟就……”
看到凌骄阳不耐烦的目光,于经理忙打住,“那回酒店吧。”
凌骄阳换了一双鞋,准备出去,于经理叫住他:“我们跟地接团的车一起回酒店啊。”
成员们纷纷叫起来:“什么?要我们跟燃冰的坐一车吗?”
于经理:“我们对这里不熟悉,晚上十点多了,坐一个车不是安全吗?”
大家低笑,明明是可以省一趟包车费,还说得这么温馨的,不愧是俱乐部里最会打算般的于经理。
凌骄阳向来对这种省钱花钱的事不上心。
左耳听了,右耳就放出去了。
在于经理还吧啦着说,有没有看中的好苗子,准备挖人什么的,要他提供些参考意见时,他以自己没有看别人的表演为由,拒绝提供专业意见。
最后在于经理孜孜不倦的婉转打探下,他才说了一句:“跳点冰三周的那个爆发力还行,就是……”
他本想说路子有点野,感觉上心里有事,专注度不太够。
这是滑冰运动员的大忌。
一个分神就能摔出个鼻青脸肿的。
想想何必操那个不相干人的心,随即闭了嘴。
“去哪?你们也给点意见。”于经理,看成员们都换了行头往外走。
“只要是妹子,你招进来我们带呀。”陈光笑得一脸青春萌动。
凌骄阳已走出门,听到这句停下,说了一句:“花滑不是打游戏,输了重启就是,花滑每一次失败,都会给身体心理带来重创,男生扛得住都少,何况是女生。”
……
进到洗手间隔间里,刚关上门,门外哔哩吧啦响起几个男生的声音。
“那女的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