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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憋屈，以前组队吃饭，都是陈卓然和舒鸿山抛段子造气氛，今天陈卓然不抛话头了，舒鸿山就是想接也接不上啊。就赵月明和秦炼有一搭没一搭说话，这两人刚开始升温，木头秦炼稍微开窍了，但终究是木头，也说不来什么牛批词汇，来来去去不是说东西好不好吃，就是说下学期怎么安排学习进度。

而秦煜呢，全程黑脸。

秦炼甚至怀疑，他哥是不是想砍人了。

秦煜不想砍人，但是也差不多。

跳楼式关系，换谁谁都受不了。就算是秦煜，这几天也是云里雾里的。照理说他跟小炸毛最近这关系处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要是说是陈卓然本人情绪不佳，对谁都是这个态度，那这没什么说的。

可是他的态度，明显就是针对自己的。

秦煜仔细把这些天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记性好，记得所有跟陈卓然有关的细节。但是他就是没办法，从这些细节中推断出陈卓然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饭后散场，大家的情绪都不太高。

这之后，秦煜走之前，都没有再跟陈卓然再单独见过。

秦煜走后，日子照常过呗，谁离不得谁啊。

话是这么说，陈卓然觉得吧，秦煜对他的影响还是有的。比如，没了秦煜，打游戏找不到好辅助不顺手，看番找不到看法一致的人不顺心。

更关键的是，他跟秦煜关系变好也没几个月，怎么突然见不着了就怪想的咧？

害，向来直来直往的陈卓然，也弄不懂自己了。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趁着学业不忙，陈卓然找了舒鸿山和秦炼来家里打游戏。

三个人，连续打了六局，也没打过对面，游戏体验极差，陈卓然没了兴致。

他躺在沙发上，无语凝噎，轻轻飘出一句，“要是你哥在就好了。”

秦炼纳闷了，“我哥？”

陈卓然继续说，“你哥在我们至于打得这么痛苦嘛……害，怎么我就没有这么厉害的哥哥……”

舒鸿山惊掉大牙，他跟陈卓然认识这么几年，居然有机会从他嘴巴里听到这种话。

他道，“呵，男人，说好的生死对头呢，一点蝇头小利就叛变了？”

“我……”

陈卓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舒鸿山打断了，他做痛心疾首状，“别解释了，你不再是我心目中的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