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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摇头，“没有。”

陈卓然惊了，“那你还给我干嘛！”作势就要退给他。

秦煜不接，他往后一仰，“给你补课就没想着收钱。”

这段时间，秦煜想了很多。根据寒假的情况，他想陈卓然多半也是对他有意思的。既然互相喜欢，那就应该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弟秦炼的脓包做法，他是看不上眼的。

陈卓然，“为什么？”

秦煜，“为什么你不知道？”

陈卓然，“不是很知道。”

秦煜，“要我告诉你吗？”

陈卓然，“那倒不用……”

秦煜，“你确定？”

陈卓然想了想，“也不是很确定。”

陈卓然试着问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秦煜，“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陈卓然，“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啥意思？”

秦煜，“那我们把意思对一对？”

陈卓然感觉不太妙，“倒也不必……”

秦煜一笑，“还是对一对？”

秦煜正色道，“我确实是喜欢你。”

陈卓然虽然早就猜到，但是心还是跟着蹦蹦跳。

秦煜，“你呢？”

陈卓然脸憋得老红，半天才弄出一句蚊子哼哼，“嗯……”

他被秦煜盯着不好意思，把话题又转到银行卡上，“卡还是你留着吧。”

秦煜，“先放你那。”

陈卓然，“嗯？”

秦煜，“以后我来收利息。”

陈卓然这时候没听懂，不过后来他懂了。

*

校考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专业排名第三。专业成绩和文化课成绩，按综合排名的话，要被录取的话，高考至少得考480才行。

经过三个月的考前训练，陈卓然分数稳定在530以上。

这期间，二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终于迎来了高考。高考只是众多考试中的一场，却引着青少年去往不同的方向。

一年多的努力，前面大大小小的坎儿都过了，成败在此一举。

考完后，陈卓然觉得，没有遗憾。

考完第二天，陈卓然组织了一场脱离高中欢聚会，把能叫上的都叫上了。其中秦炼、舒鸿山、赵月明是少了不了的，还有李妍妍，就连张巍和庄飞悦也在。张巍嘛，是陈卓然叫来的。人长大后，就觉得捏着那点小过节不放挺幼稚，再说长大后张巍，老实了很多。至于庄飞悦，是舒鸿山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