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看我儿子钱多。”
慕母说话很刻薄,但是这话也没有说错,宋玖鸢这么顺着慕庭州,就是因为慕庭州的钱。
“慕总酒量见长。”
顾时夜突然抬眼,将鲜榨玉米汁转到乔染面前,“不过我家乔乔胃不好,还是喝这个。”
顾时夜说话时故意用拇指摩挲着乔染的无名指,那里戴着枚低调的戒指,在灯光下偶尔闪过细碎的光。
两人手上的戒指刚好是一对,这是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乔染给他买的。
乔染平时要工作,做手术检查患者的病情,不方便戴。
但是顾时夜戴上之后除了洗澡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乔乔,这就是你买的戒指吧?”
宁十宜就坐在乔染的左侧,顾时夜坐在乔染的右侧。
她是知道乔染买过婚戒,但是宁十宜没有看到两人同时戴着出现。
“是啊,今天刚好我们都戴了。”
提起戒指,乔染也来了兴致,将筷子放下,拉过顾时夜的手。
两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映入宁十宜的眼帘。
彼时,慕庭州的视线看过来,他看着乔染和慕庭州开心的笑颜,心里的堵塞越发的难受。
慕庭州湿身的看着这边,一抬手,将身边的酒杯推倒。
酒杯里的红酒如数全部撒在了宋玖鸢洁白的裙子上。
“啊!”
宋玖鸢往后一躲,椅子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
“庭州。”
宋玖鸢委屈的喊了一声,但一抬头却看到男人的视线一直望着乔染的方向。
这段时间慕庭州住院,一直陪在医院的是她,甚至怕慕庭州再次去见乔染,她时时刻刻的陪在慕庭州身边。
即便是这样,慕庭州再次见到乔染,乔染还是轻而易举的把慕庭州的魂勾走了。
“庭州。”
宋玖鸢不死心的再次叫了一声。
慕庭州不耐烦的转头,“有事?”
此时,因为宋玖鸢刚才弄出的动静,桌子上宾客的视线全部都投过来。
宋玖鸢感觉脸一阵热,羞愧的低下头,她的裙子也脏了,慕庭州对她爱答不理。
现在的她更像是小丑,在给他们表演尴尬。
“庭州,我的裙子脏了,你能不能陪我去换一身?”
“裙子脏了你就直接走吧。”
慕庭州这话一出来,宋玖鸢直接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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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慕庭州陪她去换一身,可慕庭州呢,却想让她直接离开。
红酒在宋玖鸢裙摆上洇开一片暗红,像朵糜烂的玫瑰。
她指甲掐进掌心才忍住没去拽慕庭州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