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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五年前是我第一次作案，对不起。&rdo;……&ldo;白锦曦……锦曦……&rdo;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想要睁开眼，却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里。病房里，并不止他一个人。没有开灯，走廊的微光，从玻璃透射进来，屋内昏暗得犹如暮色降临。辛佳靠在沙发里，已经睁开了眼，有些呆呆地望着c黄上的韩沉。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在梦中紧蹙着，听着他反复低喃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么看了他很久，辛佳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她起身走到他c黄畔，蹲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拿起他的一只手，双手紧握住。&ldo;韩沉……&rdo;她低声说，&ldo;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韩沉。&rdo;她用手擦了擦眼泪，慢慢地说：&ldo;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一次、两次，结果都不会有差别。&rdo;‐‐深夜，黑盾组办公室。秦文泷带着几名资深刑警，正与唠叨等人，对t案件进行最终的梳理。唠叨提出疑问：&ldo;如果说t的终极目的，是为顾然报仇，同时惩治山里隐藏的这一群连环杀手。那他之前狙杀的那5个人，用意何在呢？&rdo;一名刑警说：&ldo;都是惩奸除恶，先杀小鱼，再杀大鱼。&rdo;秦文泷却说：&ldo;我认为不仅仅是这样。你们打开电脑看看，因为前面的几起案子，现在网络和媒体对t案件的关注度有多高？现在我们还没有公布案情，但迟早是要公布的。我们可以想象出，这起案子的影响力，必然是举国震撼。&rdo;小篆若有所思地点头：&ldo;就像小白之前说过的，t如果单纯只是要杀这些人，很容易。但他的目的，是要他们恐慌，是要将他们高高钉在耻ru架上。所以他不仅一步步计划严密地惩治了这些人，还将民众的情绪，一步步推到高潮。如果他只是单纯地捅出乌临山这一个案子，很可能引不起什么关注。&rdo;唠叨翻了翻手里的口供本，说：&ldo;乐落霞和方绪等人都提到，t说了一句话：&lso;人的心如果被肮脏的东西蒙蔽，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干净？&rso;&rdo;其余人都是一静。所以，这才是t的目的吗？揭开这世上，最肮脏的人心。&ldo;还有个疑问。&rdo;始终沉默的冷面，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他。&ldo;t最后提到：&lso;他是五年前的连环杀手之一&rso;。并且向韩沉致歉。五年前，有什么大案？&rdo;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落到现场最大的领导秦文泷身上。秦文泷却摇摇头：&ldo;五年前韩沉还在北京，他经手了什么案子，我怎么知道？&rdo;&ldo;明天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rdo;唠叨说。众人点头。小篆忽然开口：&ldo;这不对啊。如果说t指定人选参加，就是为了五年前的案子道歉。那为什么叫小白参加呢？小白五年前还在警校呢，又不可能跟韩沉在同一个案子里。&rdo;众人都陷入沉思。是啊，为什么？‐‐次日上午。韩沉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护士。她正在给他量体温，微笑着说：&ldo;警察同志，烧已经退了，炎症也在消退。感觉怎么样？头应该不沉了，舒服多了吧？&rdo;韩沉没说话。眸光偏转，就见唠叨和冷面，站在c黄畔，看到他睁眼，都露出笑容。而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在。她不在这里。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她应该跟他一样，没有大碍。心头一阵无声激荡。他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天花板。唠叨给冷面递个眼色，小声说：&ldo;老大不会是烧糊涂了吧？怎么一直发愣呢？&rdo;冷面答得斩钉截铁：&ldo;不可能！&rdo;韩沉这才又看他们一眼。&ldo;在想一些事。&rdo;他淡淡地说。&ldo;哦……&rdo;唠叨放心了。忽然间，就看他手撑着c黄坐了起来，竟然是打算下c黄的样子。护士一下子呆住了，连忙将他拦住：&ldo;你还不能下c黄呢！&rdo;唠叨和冷面也赶紧围过去，唠叨开口：&ldo;老大你要干嘛？躺下吧，有什么事儿您吩咐？&rdo;韩沉将手上的针头一扯，丢在一旁：&ldo;带我去见白锦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