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机场接人了,晚上吃饭再叫你出来,许老头来了。」
哈市丶太平机场。
一个老头穿着厚厚的棉衣,走出了到达出口。
额头有些冒汗,许学军感觉自己被耍了。
被这边的天气。
起初就是担心这边冷,穿着厚衣服坐飞机,结果飞机上热,就脱了塞进箱子里。
想着机场肯定有暖气,结果下了飞机是等短驳车,在寒风中站了30秒就投降了,只能又翻开箱子穿衣服。
十分钟后,进室内了,又热的慌!
一头毛汗与其说是热的,更像是穿穿脱脱累的,不是。:。这边人进屋出屋都这麽麻烦麽?
走到门口,远远就看见翟达,身旁还有两人。
许学军嘴角下意识上翘,毕竟多日不见,但很快又习惯性板上了脸。
翟达接过老头的行李箱:「以前没来过吧,路上辛苦了。」
倔老头习惯性嘴臭:「谁没事儿跑这麽远。。。还不是为了你。」
说白了,以许学军的性格,一般性的活哪里愿意打「飞的」来干,多少钱都不会挪窝。
是广场舞上的老太太不香了麽?
翟达已经习惯了老头的「原味小嘴」了,笑着直接介绍道:「吴越我就不说了,这是宋武,我们的酿酒师,比你早一班飞机抵达,先带你们回市区,给你们接风。」
「小薇那丫头呢?」
一段时间没见,心里除了想翟达,也挺想卢薇的,每次在那间偏僻的工坊里教翟达时,卢薇只要没课都会安静的坐在旁边等待,一起度过了许多个日子。
「她晚上吃饭的时候会来。」
一行人坐上计程车,一路往市区去。
又有行李穿的又厚,全是大老爷们,四人就分了两辆车,翟达和许学军,吴越和宋武。
翟达所在的车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整体比较安静,相较而言吴越的车就热闹多了。
宋武看着窗外萧瑟的冬季景象,心里却是火热的。
「越哥,那设备来了麽?」
虽然年龄比吴越和翟达大了足足七岁,但今年25的宋武还是习惯以「哥」称呼,大概和当时三人是在夜店认识的有关。
当时就:哥,有什麽事儿。
后来就再也没改过来。
这个鲁省青年原本性格也挺大气爽朗的,奈何在德国留学的三年,是他五年时光里最难忘的七年,独自在海外,生活圈单调又乏味,心理成熟没有跟上年龄成熟。
吴越坐在副驾驶道:「设备在路上了,该办的手续都办完了,预计明天就能抵达,到时候你和许大爷两个一起研究研究。」
宋武点点头,对这次出来打拼充满了憧憬。
「咱现在有多少人了?」
吴越:「核心成员就今天几个,加我一个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