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没了娘。
现在他爹也跟着外面的女人跑了。
而且。
还失了忆?
“柱子,你可别瞎忽悠,到底记得不记得?”
“师父,我刚才是头疼眼花,现在好多了。”
“头疼?”郑青山伸出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搓了搓何雨柱的头发,说道,“该是冻着呢,等会儿我再带你去医院查查。”
“没事,真好了。”
“呔!”郑青山一个瞪眼,“听我的!”
“好嘞。”
等到下班。
何雨柱就跟在郑青山后面离开了鸿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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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当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
何雨柱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拍摄景点。
放眼望去。
到处都是低矮的瓦房。
没有沥青路。
没有立交桥。
只有一片一片坑坑洼洼的青石板,和数不尽的小摊小贩。
“卖糖葫芦咧!”
“糖葫芦怎么卖?”
“五百您咧。”
“多少?”
何雨柱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错世界了。
一串糖葫芦五百?
这时。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现在的何雨柱十七岁。
那时间就是。
“师父,现在是哪一年啊?”
“我就说了你脑子还没好,连日历都忘了!”
“您给说说呗。”
“一九五二年!”
好家伙。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