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泪水的脸颊都哭红了。
小姑娘睫毛颤抖的离开,甜美的声音都开始嘶哑,哭腔无力脆弱听得人心都碎了。
厉清如哪里管她这些控诉,她只觉得自已女儿越来越愚蠢:“我不帮你做决定你迟早烂在这。
就为了这么个杂种,对你妈又吼又叫,真是白眼狼。”
她为了不被其他学生下课后围观,赶紧让女佣上前把人带走。
自已走到木法沙面前:“我再说一遍,桑茉莉必须出国,国外有全世界最顶级的芭蕾舞团,我之前就为她找了老师铺了路。”
女人言辞冷漠,目光坚定:“至于感情方面,她还小没开窍,无非是对你感到新鲜……毕竟,我们的生活圈子里哪有你这样的‘人物’。”
说着,还打量他。
这些话,跟尖刀一般剜着他。
厉清如最后淡淡开口:“茉莉有前途光明的未来,可以娇生惯养一辈子,你呢?你能给她什么?”
“她不要我,就让她自已跟我说。”
木法沙斜了一眼她,开口。
他佯装镇定,浑身却紧绷,手腕上满是紧实的肌肉,血管缠绕格外清晰。
此刻,两只手正死死握成拳,骨节泛白,凶悍而忍耐到可怕的地步。
女人厌恶退后一步,竟然还想着见茉莉,狗杂种!
“你们不合适也绝对不可能,我是她亲妈,我不同意的事情她也迟早会放弃。”
……
……
桑茉莉被父母锁在卧室了。
从今天起,立伯瑞已经给她办了退学,妈妈给她安排好了一切,过完生日就前往美国,等圣彼得堡舞蹈学院开学,直接前往俄罗斯。
妈妈跟她说了实话,家里出现了很大的危机。
“你爸爸被人诬陷倒卖国家安全信息,说他是卖国贼。
已经工作没了,行业也对他进行封杀。”
“我们找个各处的关系都没用,妈妈的工作也没了。
国内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处了。”
厉清如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把最坏的结果说出来。
如果不离开,桑之谦怕是要牢底坐穿了。
桑茉莉混混沌沌,用手肘撑在洗手台面上,清水洗了洗脸,微肿的眼眶,泛红的咬唇,像破碎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