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眸猩红,浑身充斥着戾气杀戮,他用力捻了下她的唇瓣:“没用了,宝贝,你的信誉太差了。”
宁愿她恨自已,宁愿她害怕,木法沙也要杜绝一点点她可能离开自已的风险。
受够了,三年!
再他妈的来个消失三年他会彻底被摧毁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噼啪砸在玻璃上。
木法沙嘴唇贴在她的额角,用拇指摩挲她湿滑的额头和发丝:“脚不疼吗?大狗狗给你上药好不好。”
根本不是询问的意思。
男人刚松开她,茉莉就翻身往前爬去,木法沙捉住她小腿,一把就给拉回来。
“乖一点。”
三个字,让小姑娘水眸惶然,望向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脊背宽阔肌肉膨胀,凶神恶煞的大片纹身吓得她缩在角落,不敢抬眼。
木法沙抽出药膏要给她擦药,拴着铁链的脚腕磨破了皮,小姑娘本来就嫩的跟豆腐一样,刚才不管不顾的扯拽,早就血肉翻出模糊一片。
很疼,一碰就疼。
桑茉莉惊慌失措:“不要,疼,我不要擦,滚开——”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布满抗拒。
她用力踢踹,竟真被她踢中,木法沙手上的药膏掉在地上,不能用了。
“啊呃——”
茉莉害怕了,她被红了眼睛的野兽粗暴扣住后脑勺,唇瓣颤抖:“木法沙,我、我疼……”
“疼啊?”
男人暴躁难捱,手臂以绝对骇人的力量,封杀她所有想躲开自已的心思:“活该,宝贝。”
“疼才会长记性。”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的小兔子根本不愿意靠近他……双手缓缓滑下,捏住她两侧膝窝儿,推至胸前,唇齿凑上去。
茉莉呼吸一滞:“嗯呜呜呜……你不要这样!
疯子,你这个疯子……嗯~疼、疼……”
她脚腕上的伤口划的很深。
木法沙低下头舔咬着血液,脚腕伤口碰到唾液刺疼厉害。
小姑娘呜咽哭喊,她不明白这个可怕的疯子又要找什么花样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