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皮肤红肿惨白,那东西在她身上饱餐膨胀。
而耐心早没了的男人,刀刃割上了她还要开口的喉咙:“聒噪。”
“您要是杀了我,夫人绝对会恨死你!
!”
血液,已经从脖颈滴落在地上,卢娜双目暴突,‘嗬嗬’桀笑发出急吼。
木法沙的手倏然捏紧。
“我种的水栀子夫人很喜欢,每天都会一起去看,夫人也知道只有我能培育的出这种有特殊香气的花。”
她弯腰,呕出一口血,带着零星碎肉。
卢娜笑了:“你那么重视夫人,如果我死了,她会怀疑会追究可不一定会信是我害她差点摔倒。”
木法沙躁戾的目色开始浸满杀意。
“可是家主,夫人要是知道你背地里虐杀了一个女佣,真的会、会……咳咳咳爱你吗?爱一个满手鲜血的,暴徒?”
难听沙哑的烂嗓,带着笃定的力道。
爱。
她的爱。
三年了,苟延残喘的城中村野狗,长成了彻头彻尾的暴烈野兽。
他阴骘黑暗,乖戾嚣张,以杀戮掌控一切。
可毕生难求,不过是桑茉莉的爱。
卢娜仰望他,形同枯槁的鸡爪手攀在他脚背,“求您,放了我。”
她的眼中是晦暗不清情绪,痛苦仇恨怨恨不甘……以及倾心。
而暴戾男人眼底凶悍精光大作,他忽然扯笑:“你好像很了解我,嗯?”
他以刀尖为手,插起一只正在吸血的水蛭。
就在卢娜以为他会让自已离开时,右手掌心穿透的巨痛让她眼前一片空白。
惨嚎让嗓子破声,刀子刺穿那道灼烧过的黑色压痕。
木法沙缓缓站起来,抻抻粗壮的脖颈,“过来。”
士兵小跑:“是!”
“带下去,包扎好,别死了。”
“是。”
卢娜被拖了出去,留下一道血痕。
男人顶了顶腮,硬拳连带手臂,力量之大爆出青筋。
留着她,看看后面的手到底是谁,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杰克宁德、坡提维、还是他那位半死不活却依旧有心腹为他效力的父亲大人?
“这老鼠还真是……杀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