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呢,再说了这里是她的家,她回来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刚子吃完饭正坐在炕上剔牙。
“你懂个屁,乡下哪有城里住着舒服啊,她傻啊,跑回来受罪。”
“那你说,她跑回来做什么?”
王翠苹立马贱兮兮的跑到男人身边,幸灾乐祸道:
“我猜啊,估计是跟她家官老爷吵架了呗。”
“一个乡下女人,跟城里的人格格不入,再加上她家官老爷还是县长,长得又不差。
说话做事更加上了一个层次,这不就看不上她了呗。”
刚子看着他媳妇儿恨不得辛梓诺立马倒霉离婚的样子,有些牙疼,牙也不剔了。
直接拽着娘们,粗鲁的甩在炕上,来了一场午间运动。
这个女人每天就是闲得蛋疼了,所以总是盯着别人的事嚼舌根。
非干得她下不了床不可,看她这张破嘴还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呜呜。。。…你个死憨鬼,我想弄死你啊。”
“滚开点,身上满是汗臭味,熏死我了。”
刚子听到骚娘们还有力气说话,立马不乐意了。
直到最后只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
雨后停歇,刚子穿上裤子,交代道:“以后管住你自己这张破嘴,少掺和别人家的家事。
要不然的话,小心再被老子收拾。”
“你个泥腿子憨死鬼,给老娘滚蛋。”王翠苹有气无力的叫骂。
更像是撒娇。
刚子看着骚娘们脸上挂着两滴泪,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轻笑一声爬下了炕,然后穿好衣裳准备上工了。
这个女人天天骂他泥腿子,她也不想想,没有他这个泥腿子身体力行。
天天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她能过得这么滋润吗?
没良心的臭婆娘。
辛梓诺下午带着两只崽,头上顶着编织草帽,一大两小,安宝手里提着一个小木桶。
然后心宝背着一个小口圆肚子篓子。
母子仨一起去烈日的田间里抓鳝鱼。
田间正在劳作上工的社员们也是看得稀奇,这还真是当官太太的料。
以前就没见她下过田,现在倒好,为了抓几条鳝鱼,就带着两只崽跑到田间里瞎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