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从地道里出来的时候手上就提着一个鲜红的头|颅。
慎站在楼顶,静静地看着他。
劫的身周很快被忍者包围,忍者们手握暗器,警惕地看着叛忍。
劫抬头看向楼顶,他的面具上沾满鲜血。劫的眼中带起一丝挑衅,嘴角微微扬起。
劫把带血的头|颅丢在地上,嫌恶的拍拍手。
头|颅滚落,均衡教主那张平静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慎的双眼在面具下微微眯起,他一跃而下,抽出背上的两把忍刀,泛着银光的刀尖朝劫的金属面具横向比去。
“为了力量,悍然不顾。是吗,劫。”慎的声音被面罩掩盖了一些,如果细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发颤的声线。
“是。”劫笑着回答,能从那副金属面具下隐约看见劫笑弯的眼眸。
慎深深吸入一口气,直到肺部填满空气,再缓缓吐出。他在压抑着自己情绪。
四周的忍者往前靠了几步,他们将手中的武器更加攥紧了些。
劫冰冷的视线扫视了一眼,随即又笑看向慎。
劫无法在慎的面具下看到任何表情,他有些失落。
“好好把你亲爱的父亲埋了吧。”说着,劫将背后的两把巨型手里剑摘下来在手中抡起。
高速旋转的手里剑在他的手指尖跳跃,带起的风刃仿佛能撕开一切。
还不够,他还要更加刺激慎。
“不然的话,就臭掉腐烂了~”劫的尾音戏谑性的上扬。
慎的眼睛在面具下瞪大,手臂挥过,朝着劫砍去。
劫小腿一步,手腕扫过半圈,围上来的忍者都被他手中旋转着的手里剑恐退。
劫作为最强忍者并不是浪得虚名,在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唯一能与他一战的慎早已被沉重的感情拖住双腿。
果然,慎刺向劫的位置都在无意的避开要害。
“你觉得放水就能打过我么?”劫踏着影步,绕到慎的身后。“我亲爱的师兄。”
慎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他握住剑柄的双手在发颤。
“桀骜不驯。”
慎转身将剑刃刺向劫的心脏,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慎停住了。
“不敢?”劫挑眉。
慎咬牙,尖刃朝着劫的肩颈刺去。
劫只是微微侧头就将这一招躲开,随后那只巨型手里剑从劫的手上抛出,所过之处人头满地。
劫身后的忍者被他的暗器削|掉脑袋,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悲鸣,身体就重重栽进地里,溢出来的鲜血很快染满大地。那只飞舞了半圈的手里剑深深刺入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