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情说是,石琪走后人员空缺,在岚市新招了个今年六月份刚毕业的应届生。
回不来陪她,别的男人却可以和她一起外出工作,虽然性质不同,但梁西朝就是挺不爽。
“情姐,准备进实验室了。”
“好,你先进去。”
尤情对电话里说:“我要去忙了。”
那边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尤情便听出他不高兴了。
她想了想,压低嗓音,语气婉柔地说:“梁西朝,你最好了,别生气。”
听筒里的语气就变了,“我怎么会生气呢宝宝,又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的,去忙吧。”
尤情勾起唇:“那晚上下班我再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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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陆泊年眼见梁西朝阴转晴的脸色,他啧了声,嘲讽:“真他妈好哄。”
陆泊年酸溜溜地说:“过来人奉劝一句,嘴甜的女人不可信!”
梁西朝挂断电话,淡睨过去:“你老婆跑了的人懂个屁。”
陆泊年不服:“你也没好到哪儿去,有老婆不一样看不见摸不着!”
对此,已经合法领证,有正儿八经名分,老婆就在身边的闻邺,慢悠悠在他俩面前抿了口酒。
陆泊年:“你他妈品茶呢抿抿抿?!”
梁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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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
洗过澡,梁西朝的语音通话先打了过来,尤情躺到床上接。
“睡了?”
“还没。”
那边隐约有水声传来,且梁西朝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沉抑,像是身在更加狭窄的地方。
比如,浴室。
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也恰好印证。
尤情还没问他是不是在洗澡。
梁西朝忽然问:“你穿的什么?”
“睡衣啊。”
“裙子吗?”
“嗯……”
“什么颜色?”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