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没心情。
姜医祖说她药下重了,那可都是寒凉的药。
楚瑾玄真不举了怎么办?
姜医祖见玉婉郁郁寡欢,
“哎呀!
别担心了!
他年轻呀,用点黄芪,补补气,双手搓热乎了,给他捂捂就好了,问题不大。”
老头双手搓在一起,不断摩擦,直到搓热了扣在脑门上,
“用手捂捂就不凉了。”
玉林峰插嘴,
“哪儿凉了?楚世子,你哪儿冷?”
玉婉吓得原地蹦起,拦着楚瑾玄不让他说话,红着脸支吾,
“他说他手凉,肚子凉,我怕医错了,问问姜医祖。”
她心虚地看向楚瑾玄,
“我问得就是这个。”
她本想问姜医祖不举的事,但老头年纪大,万一耳背嚷嚷出来,可是全完了。
楚瑾玄挑眉,
“的确凉,前所未有的凉,我总想捂捂。”
“哎呀!
你这个年岁不应该呀。”
玉林峰吧嗒着嘴,“女儿,你得用心照顾他,落了病,苦得可是你。”
玉婉紧张地冒冷汗,瞧着楚瑾玄战战兢兢。
姜医祖催促,
“没事。
凉些怎么了?也不耽误活命。
你给他捂捂,他乐不得。
丫头,快讲,小牛犊子怎么样了?”
楚瑾玄勾起唇角,
“别担心,你一直给我治,总有一天能好。
快讲吧,我也等着听呢。
原来,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病人。”
“但你是最乖的。”
玉婉无声嘎巴嘴,说得又急又快,她轻咳了声,
“我讲到……哪儿了……我给小牛犊子接生,我说了吗?它疼得呜呜叫,可怜极了,它那个挨千刀的主人不去找兽医!
说死了跟他没关系,他都抵给韩庄户了,是韩庄户不来牵走,死了跟他有啥关系。
给我气得,我就说好,我来医。
你们猜他说啥?”
姜医祖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