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真是太难了,每个月都要流血七天,持续不断地疼痛一两天,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糟心事……
源纯并不纤细敏感,是疼痛使人烦躁,她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越想越难过,越想越难过,最后“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系统:【……】
怎么了这是!卧槽我好方啊!不要这样!
系统正一筹莫展呢,源纯忽然停止了哭泣。
【你还好吗?】系统谨慎地询问,【要不要听听歌?】
【不听,不好,刚才太用力了,嚎得嗓子疼,】源纯端起樱端进来的热水,一口气吨吨吨喝了大半杯,【我喝点水再哭。】
系统:【……】来个靠谱的医生给看看,这人还有救吗?
源纯喝完水继续哭。
她哭着哭着,医生来了。
虽然这个医生看起来并不靠谱。
“闺女!是爸爸不好!爸爸没能照顾好你!”
柱间像脱缰的野狗般狂奔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床前,抓起源纯的手。
“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男朋友太渣我们可以再找!不要难过!”
源纯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痕,她呆呆地看了看柱间,又看了看随后进门的扉间,心里弹幕似的刷过一片MMP。
谁把他放进来的!
他怎么还在误会!
“别瞪我,你一声不吭就跑了,我们当然得跟过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扉间淡定地走到床前,一把抓住柱间的衣领,拖麻袋似的把他往后拽,“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注意别再着凉了,多喝热水。”
源纯:“……”去你的多喝热水!
柱间不想走,他试图像个蘑菇一样扎根在源纯的床边,以便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保护他闺女。
但扉间态度强硬,一定要把柱间拖走。
源纯对此大加赞赏,要不是肚子疼加腰酸得快要断了,她甚至想爬起来放一串鞭炮欢送柱间。
柱间和扉间刚走,源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儿,斑又来了。
斑拎着从酒店餐厅订购的红豆饭,往床头柜上一放,用淡定的语气说出了了不得的内容,“听说你流产了,我来看看你。哪个混蛋兔崽子干的?说出来,我帮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