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麦笑又笑不得,把人从地上拔起来:伤到哪了?
她强压下哭腔,却压得不全:唐小麦,我手腕扭到了
声音过于可怜,唐小麦憋住笑:你跟我去楼上,我给你找点云南白药喷喷脑子,啊不,喷喷手腕。
赵裴安坐在床上任她给自己喷药,坐着坐着,双脚一抬:我睡会儿,你自己回去啊。
你真磕到脑袋了?
好像不是,我磕到心脏了。
要不然怎么光心痛了呢。
唐小麦闻到一股酒味,几杯能喝出这种效果啊。
等会切蛋糕要不要叫你啊?
赵裴安把被子一裹,含糊的回答透着坚定:那要的。
唐小麦把门关上,一扭头,沈衍靠在墙上。
你怎么在这?
他们让我来看看她的手腕。
唐小麦忽然想起来:差点不记得你学医的,她现在睡着了。
沈衍点点头,绕过她:你下去吧,你的朋友在找你。
唐小麦哦一声,总觉得沈衍看着怪怪的。
赵裴安喝得晕晕沉沉,她睁眼看一会儿天花板的水晶灯,又看一会儿厚重的挡住光线的窗帘,并没有真的睡着。
门把手一旋开,赵裴安迅速闭上双眼。很快手上传来一丝温热,有人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按着。
门口的对话她听到声音了,加上认得脚步声,赵裴安知道来的是谁。
不是不管她么,不是和她客气着么,这会儿来表什么关心。
哦,人家说了,是别人叫他这个医学生来看的。
手腕没有大碍,沈衍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塞进被窝。
他的动作过于轻柔,赵裴安鼻子一酸。
太烦了,烦得要命!
最终还是听从了内心的声音,赵裴安反手抓住沈衍的手腕下拉,欺身上来,对准他的嘴唇咬下去。
沈衍偏过头,赵裴安用手缠上他的脖子追过去,大半个身子拽着他向下。
两人双双扑倒在床上,她心里有气,料想他也有,否则不会在她的唇瓣上又咬又吮,这么快搅得她透不过来气,不得已伸手拍拍他的背。
我透不过来气了
沈衍整个身子压得她不能动弹,双手早就探入她的衣内肆意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