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克塔斯的脑袋靠在了一个坚实的肩膀上,眼神有些失焦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
“我知道那天你在教堂听见了我和尤里的对话。”耳边传来了男人质询的声音,“我让你待在车上。”
“唔。”
捂在嘴上的手松了一些,让他可以发出声音。
黑发青年慢吞吞地说着,“我只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
“你在我房间里装窃听器,这也是出于担心?”
赛克塔斯的目光闪了闪,“我没……呃……好吧,我有。”
他被迫改变了口风。
“我错了,老板,这只是因为我单纯变态的性癖……没有听见你的声音我会睡不着的。”
“……告诉我总共有几个。”
“……只有一个啊——两个……三个……”
“你在数星星?”
“四个,我发誓只有四个。”赛克塔斯信誓旦旦。
“如果我找出来多于四个?”
“那你就扣下扳机,让你的子弹贯穿我。”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别装蠢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我说过,我只是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头发,和你的眼睛呃……这是真的!”
“如果你不说,那我来猜。”
男人将手从赛克塔斯的嘴上移开,把持住了他的命脉,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测试着他的脉搏。
“你是首领派来的?”
前后被夹击的黑发青年用力掐紧自己的掌心,“我见都没见过他。”
“尤里?”
“唔……他也配吗?”
“警察?”
“我看起来像是穿警服的人吗?”
“那就是……国安局?”
“我真的不是卧底……老板。”赛克塔斯把掌心都掐出血了,才抵抗住自己在高敏状态下肌肉紧缩脉搏加快的本能。
“你真的不是国安局派来的?”
“真的……我发誓,我要是国安局派来的,我就一辈子在下面。”
“是吗?”男人不置可否地回应着。
“我到底要说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