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腿被折成M的形状,膝窝被他扼着蹭到我的胸口。
由于枕着枕头,上半身稍稍抬起,我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他的阴茎被我股缝之间的穴口吞进去的景象,粗长的一根没入,囊袋拍打着最内侧的敏感肌肤。
拉扯与撑胀的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如同蚂蚁噬骨,酥痒到了骨子里。
我咬着压,攥紧了被角,半硬的性器被刺激的渗出黏液,战栗的身体绞的越来越紧。
他闷喘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
我痉挛着发出模糊的叫声,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穴肉像是被捣烂了,融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抽出去,龟头在穴口慢吞吞的摩挲着,射出来的精液喷在穴口,被翕动着吞咽。
他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口,"谁更好?"
我还陷在昏沉的快感里拔不出来,脑子空白一片,茫然的啊了一声。
微湿的鬓发被指腹拨开,他低下头,凑近了。
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温和的神色藏着点莫名的意味。
"一周前和你开房的那个人,我们两个,谁操的你更爽?"
反应了几秒,我睁大眼,然后蹙起眉看着他,半天才硬邦邦的说,"别废话,要操就操。"
习惯了高强度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做完了一次还有些意犹未尽,空荡荡的肠肉含着精水,也还有些发痒,但我不会显露出半点渴望,只偏过头,等着他自己进来。
他却铁了心要问出个答案,故意用龟头浅浅的抽插着。
只那么一点就又抽走,我的小腹都绷紧了,难耐的蜷缩起脚趾,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重复问,"鸦鸦,你说啊,谁更好?"
我烦透了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搞得好像我们是什么真爱一样。
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催他进来,背过身,半晌才咬着牙说。
"我他妈没和别人睡!一周前是同学聚会,通宵后我们都睡在了酒店里,一人一个房间。"
不情不愿的解释是我最后的妥协。
话音落下,齐典的郁结全都消失般,笑声轻快又满意。
他没再废话,硬热的阴茎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撑开穴肉的褶皱,直捣深处。
我发出短促的叫声,腰身一软。
男性的身躯从身后将我囚住,有力的手掌扣进我的指缝里嵌稳,胯骨急速而猛烈的撞着我的身体。
下半身发热,穴口被摩擦着生出难忍的烫意,我的眼里无法抑制的涌出快活的水意,湿了眼角,喘声也带了点哭腔。
脸颊被托着扭过头,齐典温热的气息侵入,专心致志的含着我的嘴唇接吻。
可能是今晚解开了耿耿于怀的误会,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过来了,他极度亢奋,操的我都射不出来,浑身抽搐着哀求着他,他也没心软。
昏睡过去又醒过来几次,他还都抱着我耸动,低喘着,热度烧的我浑身发抖。
颠簸的身体在持续的快感中逐渐困倦不堪,我闭着眼哭,眼睫湿润一片。
他的舌头不断舔着我的脸,犹如荒原的野兽静默而亲昵的用舔舐表示喜爱,恍惚间,我在这样的怀抱里感到了荒诞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