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那许老师现在为什么会坐起来?”
许应顿时感觉自己像上钩的鱼,他重新躺下,用力踢了傅朝年一脚,“以后不准瞒我。”
“好。”傅朝年笑着握住他的脚腕。
许应警告:“一点都不可以。”
“好的老婆。”傅朝年指着手机,低眉顺眼地问:“那我打电话了,需要开免提吗?”
许应背过身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谁要听了。”
傅朝年笑出了声,拨通电话,再开口时声音变得疏离淡漠:“陆总经理。”
许应闭着眼,身体一动没动,倒是耳朵动一下。
“嗯,你发到邮箱的补充资料我看过了。”
“可以胜诉。”
“多谢好意,我只拿我该拿的费用。”
“饭就不吃了。”
“再见。”
傅朝年这个电话没几句话就结束了,他收起手机,看了眼好像睡着了似的许应。对方微微躬着身体,肩膀削瘦,脊骨将短袖撑出来一道弧度。
傅朝年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手臂环住许应的腰,低声问:“听完了?”
“没听。”
“听完了吃醋没有?”
“没有。”
傅朝年笑了声:“许老师最好是。”
许应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许应有点想不通地开口:“你什么时候看的他给你发的邮件?”
“早上,候机时接收的邮件,上了飞机才有时间看。”
许应:“我睡觉的时候?”
“嗯。”
许应转过身来,脑袋在他肩颈处靠着,“他要给你加钱,还要请你吃饭。”
“我拒绝了。许老师不是都听到了吗?”傅朝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却听见许应不满地嘀咕:“加钱为什么不要。”
“嗯?”傅朝年愣了下,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你可以当成是我的职业素养。而且,我不想跟他有案子以外的牵扯。”
“为什么?”
“因为不想让许老师吃更多的醋,也不想让许老师没安全感。”傅朝年问:“这个回答老婆满意吗?”
某位律师很会哄人,许应没办法了,咬了他一口,“谁让你长成这样。”
傅朝年笑着附和:“是是是,都怪我长成这样。”
“但我感觉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长成这样可以讨许老师喜欢。”
许应:“我说需要你讨我喜欢了?”
“不知道,但我讨许老师喜欢不需要理由。”傅朝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