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桃不愿醒过来。
哪怕是恨他也好,她想在这个梦里多看一会儿。
她爬到床头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盯起这个即使在梦里也让她毫无抵抗力的渣渣前夫。
这尊完美的“雕像”缓缓睁开眼睛,眼里惊喜的光芒闪过,对上她视线,张了张唇想说话,但最后也很是配合地安安静静任由她盯着看。
季桃喉咙里渴,咽了下口水。
她开口:“时贺,我真的对你这样的大帅比毫无抵抗力呢,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启唇,喉结滑动起来莫名性感:“那就听从你的心声,按照你的心意来。一切后果,不要怕。”
她的心声?
她现在想把他按起来狠狠欺负。
反正是在梦里。
季桃勾勾手指头:“过来。”
时贺微微一顿,眸光幽深,勾了下唇角起身配合她。
他躺进被窝,掀开被子:“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季桃钻进被窝胡乱抓起被子将两个人蒙住。
漆黑里看不见他,只能听到他真实的呼吸声。季桃做了早就想做的事,过完手瘾,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呼吸:“狗男人,看我今后还会不会惦记你,本宝宝我得到过了!我不会再惦记你了!呵呵,你也不过如此。”
她刚准备坐起身便被男人滚烫的手掌拉入怀中,他将她圈在他的领地,嗓音低沉。
“桃桃,我喜欢你。”
季桃一愣,下颔被他手指钳住,下一秒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袭来。
一切太真实,她一直记得从前他带给她初吻时的滋味,跟现在比他更纯熟炽烈,也好像强势得没有给她余地。心跳得很快,季桃猛地推开他,翻身在床头寻找电灯开关。
她打开了灯,终于看清楚四周的场景。这是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也许是她胡乱里按下了总开关,旁边的盥洗室灯光也亮如白昼,镜子里显示着过道另一头似乎连着一间衣帽间,她依稀看见衣橱与展柜。
灯光太过强烈,她不适应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