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京中如何,司淮礼已经带着阮思语去往郊外的山庄,一路出京也听见了不少的言论,其中尤其是京外的百姓对于京中的议论。
阮思语从一开始听见京郊百姓说司淮礼把持朝政只手遮天时,心里还有一丝不悦,时不时的盯着司淮礼的脸色看,生怕因此会让他心中烦闷。
司淮礼明明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事,即便他抄家的那些,也都是奸臣昏臣。
怎么到了这些受益的百姓嘴里便的杀得忠臣!
不过在看到司淮礼并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时,她的心也松了不少。
“你不要听那些个没用的话。”她伸手抱着司淮礼的胳膊,轻声开口。
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被抱紧后,司淮礼心中一动,伸出胳膊便将人抱起在怀里。
“你放心,这种话听的多了,不妨事。”司淮礼脸色平静,在看向阮思语时的眸中充满柔情。
二人对视片刻,阮思语被他眼中的温柔差点溺进去,忙撇开眼睛似转移话题道:“只是他们说的实在不好听了些,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说什么残害皇嗣,谋害皇子王爷,那明明便是他们品行不端导致的。”阮思语越说越觉得司淮礼实在冤枉,脸上也慢慢带着委屈。
司淮礼为了处理朝政是如何勤勤恳恳的,她一直都知道。
司淮礼轻笑出声,忽然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我若是说,他们说的对呢?”
此话似在阮思语的脑海中炸开锅,一双水眸瞬间睁大,不敢相信般的看向司淮礼,嘴唇微微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说,他们说的对。。。。。。
那岂不是说明。。。。。。
她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刚想到那里时,一旁的司淮礼似能听见她的心声一般,耳边传来司淮礼肯定的声音:“是。”
司淮礼说完将阮思语抱着面对自己:“语儿,我意图皇位。”
他说的话,语气肯定,马车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阮思语慢慢反应过来后,忽的紧紧抱紧他的脖子:“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要陪着你。”
她眼神坚定,轻咬下唇,一脸倔强的看向司淮礼。
这一刻,原本还有些理智的司淮礼瞬间没了理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向自己。
司淮礼一向情绪内敛,这次是他难得的失控时候,一向清晰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一层雾色,那丝情欲更是难以掩盖。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而行,周围的侍从皆是一脸严肃,没有人开口说话。。。。。。
端王府。
在听见盛王何敏妃的事后,端王将一封请求外放封地的折子直接送去了司礼监,折子里说的十分明确,自身不堪大用,留在京中无益处。
他言辞恳切,句句不理想要出京的意思。
笙州将这封折子直接派人送去了山庄,司淮礼看了后,不做多想便允了。
等传信的锦衣卫走后,莫婪有些不放心道:“千岁,不若属下去了解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在他心里只有死人才在最安妥的。
任何有阻自家主子路的人,都该死。
司淮礼瞥了一眼莫婪,眼中带着笑意:“不必,他翻不起风浪。”
端王是那宫中唯一清醒的人,他即便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莫婪点点头,有些呆愣的看向自家千岁,总觉得今日的千岁好似孔雀开屏一样,而且。。。。。。